我眉飞色舞地把地窝子的事告诉他了。
他听得目瞪口呆,后来便皱起眉头说:“你这样不行,里面会很潮,而且会漏雨。”
“不怕漏雨,我在上面压上厚稻草和泥,这样顶多是最底下一层粟子秆儿被打湿了。”
“不行,”
他摇头,“厚稻草湿了,肯定就重,你没有东西做梁,肯定要塌的。”
这倒是,我却没想到。
“而且,里面潮湿怎么办?”
“这我倒想过了,一天比一天冷,地面慢慢就冻住了,不会太返潮。”
他又摇摇头,“那也不行,最好能开个窗子。”
“怎么开?”
他没回答,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说,“你刚才说你把粟子秆儿一小束一小束地连起来是吧?那你把两边最上头的几把做活,经常解下来通通风,不就有窗子了!”
“哎,还真是呢,荸荠,你真聪明。”
他又露出白而不整齐的牙齿笑了,可只一会儿,他又收起笑容,“那你的梁呢?”
我转了转眼珠子,“一会儿我去买把砍刀,砍几根竹子就有了。”
萧靖江也笑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我便独自买了砍刀,快步出了城。
萧靖江说得也对,看来我不得不加厚稻草。
于是,我在回来的路上又买了好几大捆稻草。
我坐下来翻萧靖江给我的包,一打开我就笑了——两件衣服,有的地方打着补丁,拾掇得倒挺干净,不知补丁是不是他自己打的,倒是比我能干,我使得动笔,却拾不起针。
这家伙还真是的!
我把衣服套在身上,他本来就瘦,我又长得比较结实,衣服虽然有点儿长,总体还合适。
我穿上看了又看,才恋恋不舍地脱了下来,仍旧包好,打算明天收拾一下自己再换上——毕竟这是荸荠送我的衣服啊!
太阳下山了,一天又过去了,我有了昨天的经验,多捡了些柴,准备晚上用。
我决定今天晚上休息,不干活。
我煮了粥喝,歇了一会儿,又把火移进地窝子,正准备把粟子秆儿盖上,看见旁边的竹子,心想算了,搁着还是件心事,摸黑砍两根,运动一下身上也热乎,强过这样躺着受冻,大不了白天再睡吧。
砍刀其实并不好用,不如锯子省力,搞不好震得虎口生疼。
但砍刀比锯子便宜,没有锯子娇气,用途也比较多,适合我这种穷人。
好在我也不砍很粗的竹子,倒没费太多事儿。
我砍了两根竹子,拖过来修掉枝叶,比画一下,把竹子折断,做成四根梁。
我瞧了瞧,觉得不放心,又去砍了一根竹子。
现在我的顶棚有六根梁了,我心满意足地把它们放在一边,准备晾几天便正式架上去。
我拉上粟子秆儿,钻进地窝子,把火弄小,伸了个懒腰,抓起单子盖上,一会儿便酣然入梦了。
我梦见在前世的家里,床铺厚厚的,我躺在那儿一边吃零食,一边看我最喜欢的《青年近卫军》。
我的双胞胎外甥冲了进来,跑到跟前摇着我,“小姨小姨,讲故事吧。”
我不理他们。
老大手里端着一杯水,朝我的床上一泼,嗬,我的床湿了,躺着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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