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可是记得那会儿穆家流放那时,太妃还在屋里焚香,还以为是良心发现,原来竟不是吗?”
柳氏斜睨太后一眼,“太后连这都知道,可见的那会儿没少派人监视我。”
太后只笑,并不多言。
“说起来那时哀家也是很羡慕太妃你的。”
太后语气一转,柔和了不少,“两朝帝王为你倾倒,这份姿色,哀家委实是没有。”
柳氏略有诡异的瞥着她。
“太妃虽说是仁德帝的妃子,可后来先帝对你的宠爱,怕也是不会比仁德帝少一分……就算是日后你随着景逸去了封地,先帝还是时常思念你,你在先帝心里的位置一直都是颇重。”
太后一壁说一壁似有似无的扫了底下柳氏一眼,“这份分量,可是哀家想求都求不来的。”
柳氏神色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却是面不改色的说:“太后真是谦虚了,就算先帝心里有我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你陪在他身边,坐上了太后的位置。”
假模假样的叹一口,“为先帝生育了一子一女,怎么能说先帝心里只有我呢?”
“太后你未必把自己看的太低了。”
“先帝何不是把景逸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疼着宠着?”
太后微笑,“哀家刚嫁进来那会儿,都误以为景逸是先帝的儿子了。”
柳氏微怔,淡淡转眸,“那是他们兄弟情深。”
太后笑而不语。
“是啊,兄弟情深。”
太后意味深长,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确实是兄弟情深,先帝几个兄弟都不在了,只剩下景逸一个,是该疼着。”
笑着瞧一眼柳氏,“要不然先帝怎么会为了他去包庇柳家污蔑穆家呢?”
微微一笑,“太妃,你说是不是?”
柳氏神色略沉,声音稍冷,“你既然都清楚,还说这些做什么?”
闻言,太后又是一笑,声音略有惊异,“哀家还以为你会说,是先帝为了你才包庇的呢。”
柳氏脸色又是一沉,却是不说话。
片刻后才道:“你既知道我与先帝的关系,又知道先帝疼爱景逸,他为何会站在我这边,你会不清楚?”
眯眼冷笑,“如今旧话重提,太后是几个意思,莫不是到这个份上了,你良心不安,欲要替穆家翻案。”
太后听后一笑,面色略有讥讽,“良心不安的该你太妃你吧,窃取国库,妄图让景逸登上皇位,污蔑陷害穆家,这都不是你一人的算计么?”
一顿,声音冷下,“哀家说的可有假?你良心可安,死在你柳家手底下的人有多少?太妃你可知道?”
柳氏面不改色,唇角的弧度却有些僵硬,她一声讥笑,“我的这些作为,不就是证明了你那时有多无能么!
你若是在先帝心里占的上一点位置的话,他也不会因为我一句话就要了穆氏一门的命!”
太后坦然承认,“确也如此,若不是哀家当时太过软弱,你哪里有机会对娴儿下手,又怎么会想着要琰儿的命!”
冷笑,颇为不屑,“可是,到最后呢?陪着先帝的是哀家,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还是哀家,哀家得到的这些东西,太妃你统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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