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殷德质疑,老和尚赶紧说用法:“这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张符能救人还是害人,端看白公子心意。”
“怎麽回事?”
张殷德不喜欢含混的说辞。
老和尚笑嘻嘻地从佛案底下摸出个酒葫芦,把符纸临空一吹,那符纸著了火,晃晃悠悠飘进了葫芦嘴,竟然一丝灰不落地全进去了。
老和尚连忙堵住塞子,交给张殷德说:“这符酒,教白公子骗那鬼一起喝了。
鬼被符酒所致,一时会失法力,你们趁机把他砍了就是。
他没了肉身,契约解除,当然回不来了。”
张殷德揪住他方才的话头:“什麽叫救人害人,端看心意?”
老和尚一笑:“我那道友生性不羁,认为这世界上万事万物存在有理,不应一味以己度人。
所以他的符纸通常都是双刃剑,有好有坏。”
见张殷德一脸便秘色,老和尚满意地撩撩关子,继续说:“白公子招惹的是多情鬼,可不是个人事、欢喜劫?若白公子舍得,这符纸自然送那鬼灵重归冥域;若……白公子舍不得,心底但凡有一丝留恋,那鬼即使失了肉身,怕还是会从地底爬回来,到那时,可是谁也分不开他们了。”
老和尚说得开心。
张殷德甩手又是一千两银票。
“这是……”
老和尚眼神瞟了瞟。
“死也要教他死得利落。”
张殷德扬眉,指尖微敲桌面,“我记得你也会些鬼画符。
你肯定有办法教那鬼厉害得爬也爬不回来。”
“嘿嘿。”
老和尚说,“我年老手疏……”
张殷德微微扯起嘴角:“你说,菩萨知道你杀过人不动怒,若是你手下的那些僧尼呢?他们要是知道他们的方丈以前做过什麽,不知道还服不服气你高高在上收银子?”
“阿弥陀佛,斩业非斩人,施主怎能如此为难老衲?”
“你也说了在尘世,尘世自然有尘世的规矩。”
张殷德看了看杯中渐冷的茶水,“县老爷不敢管鬼怪的闲事,但是富贵神仙的事,怕是会忍不住。”
“阿弥陀佛,施主实在太奸滑了,老衲自愧不如。”
老和尚捉了银票塞僧袍里,“接施主的善缘也是结老衲的善缘。
哎,老衲只是好奇施主这说一不二的恶劣性子,怎麽会人人夸赞施主是城中最好说话的儒商德士?”
张殷德摸了摸下巴,他以前长胡子的时候,可没几个人认识。
这麽多年,早洗手不干了,若为了家里的小妹夫,千金散尽也值得,何况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正在捉笔上阵的老和尚,笔尖抖了抖:“施主莫笑了,老衲瞧著心里发颤。”
“哦?”
如鬼狠戾的眼神一闪即逝,重新回到稳重眸中的是沈沈的黑,掩盖了男人的心机和城府。
☆、(8鲜币)三十九,送运
有些事情,你不去做的时候,会感觉离你很遥远,仿佛永远也不会发生。
你若去做了,其实很快,快到你身临其境,仍懵然无措,它已经在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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