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瑜被压得一动不能动,偏偏晏瑾舟的膝还不住用力顶他。
他又气又不敢继续招惹他。
本以为这一世他当皇帝,可以欺负晏瑾舟了。
结果君臣纲常反而让晏瑾舟矛盾又偏执。
既会对自己好,又总觉得自己那天想除掉他。
真是,还不如像前两世那般如同金丝雀般被他护着宠着来得简单。
“陛下,你再说一遍……”
晏瑾舟扯开他的一只脚踝,伏在他颈间低声问:“谁是夫?谁是妻?”
江白瑜羞耻到不敢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偏过视线支支吾吾说:“你,你是夫。”
晏瑾舟用牙齿咬开他的衣襟细细地亲咬着他的胸膛再次低声问:“谁该娶谁?”
“你,你娶朕行了吧。”
江白瑜声音微变,软软的还有些轻颤:“你先松开朕的手。”
晏瑾舟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小皇帝的身体变化,低笑问:“臣这么犯上,陛下可喜欢?”
“不喜欢。”
江白瑜又气有羞可偏偏手被摁着不能遮挡,怒声喝止:“晏瑾舟,你再敢莽撞,朕一定治你的罪!”
“陛下杀了臣都可以。”
晏瑾舟突然从衣袖中拿出一只泛着寒光的匕首,塞进江白瑜手中,喑哑的声音说:“陛下若厌恶臣,可亲自动手杀了臣。”
他握着小皇帝手中的匕首放在自己心口,尖锐泛着冷冽寒光的匕首瞬间刺破了他的华贵的衣襟:“往这里刺,一刀就能要了臣的命。”
反正他从那次后他便自知罪孽深重,先帝托孤他却染指幼帝,怨恨过小皇帝蛊惑他,更痛恨自己的失控和情不自禁。
他情愿这是小皇帝为了夺权用的手段,如此犯上之罪他也能心安些。
他死有余辜,只担心他死后小皇帝压不住狼之野心的群臣,坐不稳着万里江山。
“你,你疯什么!”
江白瑜捏着匕首愣着好一会儿,气得抬脚踹在晏瑾舟腰间:“晏瑾舟!
你还要朕说多少次,你怎么如此不相信朕!
你下去,朕不要你了。
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朕!”
匕首被扔到地上,当啷啷地滚出好远。
晏瑾舟望着被投掷在暗红地板上的冷刀,幽暗黑眸蔓延疯狂被这到声响逐渐压下。
他捞起小皇帝散落在锦缎枕面上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说:“陛下喜欢臣,怎么能轻易说不要臣呢,臣错了,臣不该惹怒陛下。”
江白瑜余怒未消:“朕今日不要你伺候。”
“陛下说真的?”
晏瑾舟提膝碰了碰他,“陛下即使发怒也对臣有感觉呢。”
江白瑜因生气而发白的脸又瞬间红透了,推着他的胸膛支支吾吾:“你身上哪哪都硬压得朕不舒服,走开。”
晏瑾舟继续绕弄着那一缕丝绸般顺滑的黑发,低声说:“那臣便用最软的一处侍奉陛下。”
江白瑜:“嗯?”
不等小皇帝问出口,晏瑾舟摁着他的后脑亲上他的嫣红潋滟的唇,用他最柔软的地方挑开他的贝齿温软又强势掌控他的话语权。
不允许他拒绝,弄乱他的呼吸,让他白皙柔软的脸染上红牡丹般艳丽之色,看他的清眸逐渐蒙上一层湿雾。
这般大逆不道之举,小皇帝也奈他无何,顶多让他受些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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