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过宋杳,他和颜序酌有过之而无不及。”
字句之间,话里有话。
慌乱担心的思绪控制心脏,宋杲遇静不下来,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听不懂。”
解温远批评道:“你要冷静,要独善其身,任何事都激不起你的兴致。”
“你说的是木曰不是我。”
他有血有肉,做不到无动于衷。
静了好几分钟,解温远大发慈悲地解释:“宋杳很爱你,他巴不得甩掉讨人厌的颜序酌跟你走。”
“你是说他来找我了?”
时机总是美妙绝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快马加鞭赶来的颜序酌下属证实了解温远的猜想。
宋杳是自己偷跑的,一路上只有零星的几个摄像头,看到他的身影。
目的地很明确——久宛。
宋杲遇瞥了一眼会客厅中央的大楼标识,银白色的蝴蝶环绕着两个字,久字随意,宛字有力。
“木先生,十分抱歉打扰了。”
宋杲遇摇摇头,送走来时信誓旦旦,去时忧心忡忡的士兵。
领头的人走了几步,停住脚步说:“木先生,如果看见小宋少爷请及时联系我们。”
“一定。”
抓着门框的指尖泛白,宋杲遇咬咬牙应了一声。
“最近暴动频发,如果没有十分必要的事情,尽量不要出门。”
对话应该就此结束,士兵说的话不明不白,宋杲遇起了感兴趣,“暴动?”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批赤日患者,攻击力很强,子弹打进肉里都不能马上死亡。”
说到这里,士兵闭了嘴。
宋杲遇总觉得他是在有意无意地向自己透露着什么。
士兵离开,突突跳的眉心,不消停,宋杲遇急地跺脚。
解温远揉了揉太阳穴,“季已去找了,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颜家找不到,他能找到吗?”
宋杲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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