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长了几年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后来跟着二师兄学男旦,可是总也记不住唱词。
师娘说自己不是学戏的料。
大师兄总说,他还小,练几年就好了。
如煜揉了揉被小赖子捏痛的脸继续跟着走,如祥抓起他生冻疮的手看了看,这双手夏天的时候又白又嫩跟个姑娘似的,可是一到冬天就又红又肿的开始裂口子。
“怎么又冻了,晚上上点药。”
如祥说着把他手里的包袱拿过来,背上。
“把手揣袖子里。”
如煜听话的把左右手插进袖子里。
其实冬天只要不沾水,如煜的手是不会生冻疮的,可是师娘说,他戏学不好,还不如跟着干点活呢。
结果沾一点冷水,这手就不消停了。
师父说城门关之前可能赶不到了,就早早的扎营休息了。
如煜端着水盆去给师娘师姐送洗脚水,进去的时候,师姐正在和师娘不知争论什么,看见自己进来了就不说了。
“师娘,水好了。”
如煜小心的说道。
“嗯,放那吧。”
师娘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然后转身出去了。
如煜把水放在地上,然后的时候突然听到师姐啊的叫了一声。
如煜转身看见洗脚水里多了一个荷包。
“你干什么!”
瑞红冲着如煜大叫道。
如煜莫名其妙的看着师姐。
然后听到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
师姐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
闻声赶来的师娘师父,还有师兄一进来就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瑞红委屈的说:“他把我绣的荷包给扔水里了。”
“我没····”
如煜莫名其妙的看着师姐。
师父看了看哭哭啼啼的女儿,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不就是个荷包吗,再绣一个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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