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我都忘了哥夫还在坐月子呢!”
羽世铭一拍脑门,有些歉意的看向靠坐在床头,明显有了倦意的颜月肃,“对不起啊哥夫,我下次早点来!”
“还下次?你小子!
嘴里没点好话,这事若是能来第而回,那你大哥我直接以死谢罪算了,这日子还有什么奔头?”
羽谯边走边用食指抵住羽世铭的脑门,咬着后槽牙说道。
“哎呀!
大哥你,你你,你下手多重你不知道吗?你,我错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轻点,轻点戳我,疼啊,这是肉!”
可即使羽谯都这样欺负他了,羽世铭却还是没有推开他大哥,对他来说,一个活生生的还能欺负他的大哥,可比什么都重要。
从小他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大哥身后长大的。
若是真的按照年纪来的话,他只能叫羽谯二哥,大伯的长子才是他应该喊着叫大哥的那位,至于为什么他整天叭叭的跟在羽谯后面喊大哥,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因为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小时候欺负他长得胖又开窍晚的哥哥的,再加上他父母的性子温吞,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有些窝囊。
若是那时候没有羽谯替他出头,他怕是也长不成如今这样富态又活泼的样子。
从那时起他便只对着羽谯喊大哥了,即使被大伯和大伯母明里暗里的讽刺的次数再多,父母也要求他改口,但他就是顶多叫他们一声堂哥而不肯喊大哥,到最后因为他的倔强,所有人都对此默认了。
第十七章:堂弟走了,叔叔来了
被迫跟自己大哥抵足而眠展示他们亲密兄弟情的羽世铭,在被二莱叫醒之后突然发现,他身边不仅没人,就连被子都是凉的,凉的彻底的那种。
“二莱,我大哥呢?他需要起来那么早吗?他起来那么早做什么呀?送我吗?”
羽世铭刚醒的脑子还有一些混沌,迷茫的问二莱。
“大少爷呀,大少爷在你睡着没多久就走了呀,他说夫人刚刚生产完,夜里带孩子不方便,他得过去照顾着。
还说让我好好看着你,这边床小您睡相又差,小心别掉地上了。”
二莱一边麻利的帮他穿衣服,一边不过脑子的快嘴全说了,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些不该说的,便立刻闭嘴不言,立刻小跑着出去,给羽世铭打洗漱用的热水了。
此时已经清醒的羽世铭,有些挫败的坐在床边,撅着嘴,小脾气闹起来了,握着拳砸了床边一下,砸床的起势倒是很猛,但是落下去的时候却又放轻了,因为他怕他的手疼。
“哼!
睡相差就睡相差嘛,非得说出来,搞得好像他们不知道一样,果然,成了亲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眼里只有自己的夫人!”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到了走的时候,羽世铭也没能等来羽谯来送自己,气的好像那荷塘里的青蛙一样爬上马车离开了。
出了好一段距离,他才听到马车后面远远传来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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