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瑜转头看向秦可卿,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来回应。
这物品上都蕴含心力存在,又是王公贵族所送,也大概率是真品,只怕随便卖一件出去,都是成千上万两银子。
西府的王熙凤放上几年的印子钱,赚的银两怕是也只够买其中一件的。
他又感应到其里屋的卧榻、联珠帐、纱衾、鸳枕之物上皆有心力波动,又见其屋内装饰典雅大方,和谐自然。
因此他又环顾了一遍屋内后,情不自禁感叹道:“这屋子,简直胜过我那登仙阁百倍,就算是神仙来也住得。”
岂料秦可卿听了,脸色却是一白,怯生生问道:“瑜大爷可是看上我这屋子的一应摆设了?”
贾瑜道:“岂有看不上的道理?”
说完却是留意到秦可卿脸色有异,似受惊之林鹿,心念一转,便猜到几分对方的想法,自己这是表现的太明显,怕是让人当成要强来侵占的了。
于是开玩笑道:“要不你送我几件?我也装饰装饰我那屋子。”
秦可卿这下脸色更白了,不过还是捏着手帕道:“都是些身外之物,瑜大爷若是想要,就尽管拿去吧。”
说到最后,已是话语中稍微颤抖起来。
果然,这就来自己屋里搜罗来了,昨日在正堂之中为了那三四万两银子,她就看出这人是个重视钱财的,而且自己现下没个丈夫依靠,还不是在这府里任由人欺负。
但愿希望将这些东西交了出去,能换来往后的宁静,反正对她而言也确实是身外之物,只能当个屋里的摆设,可有可无罢了。
看到秦可卿面带惊色,楚楚可怜的样子,贾瑜知道这玩笑大概是开不得的,再说下去,对方说不定就真的给当真了。
他赶紧表明来意,认真道:“莫要紧张,不过与你玩笑而已,实不相瞒,我确实喜欢字画古玩之类的物件,昨夜听了银蝶说你屋内有这些东西,所以想着过来借两件看看,若是你不愿意借,那我也绝不强求。”
这些东西好是好,但说到底是人家婚礼上收的贺礼,和嫁妆的性质也差不了太远,就算贾蓉和自己有过节,但强要秦可卿的东西,未免也太没品了。
秦可卿看他面色认真,语气诚恳,心下不由稍稍放松了一些,但仍试探道:“瑜大爷乃是宁国府之主,看上什么东西只管拿去便是,何言借与不借呢?”
贾瑜道看出她仍然心有疑虑,因言道:“你这话说的对,我既然身为宁国之主,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可既然如此,我何必与你说什么假话呢?我说要就是要,借就是借,没有虚言。”
秦可卿看着贾瑜,说话间有一股磊落之意,不由得又信了几分:“是我失言了,还请瑜大爷勿怪,那不知您想要借什么物件儿?”
贾瑜想了想,最终还是指了指面前的字画道:“就这画和这副对联吧,我明日要外出一趟,带着也轻便些,等我回来就还你。”
秦可卿应了声好,随后让丫鬟站在桌子上,将挂在墙上的字画摘下并卷了起来,交到了贾瑜手中。
贾瑜见目的达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随即向秦可卿道了一声谢,就要告辞离开。
临出门前,贾瑜觉得就这样白白地借人家东西也不好意思,便问秦可卿身旁丫鬟道:“你们奶奶月例银子是多少?”
那丫鬟看了看秦可卿,又看了看贾瑜,这才怯生生地道:“回瑜大爷,是是五两。”
该不会,这瑜大爷借走了字画还不算,还想要降一降奶奶的月例银子吧。
自从蓉二爷被配后,他们这些伺候奶奶的丫鬟们地位也跟着下降了许多,先前那些对他们比较客气的嬷嬷和小厮们,现在见到她们都不怎么搭理了。
她正这样想着,却听贾瑜道:“后面每个月再多加二两,我会跟珍大嫂子说的。”
贾瑜话语说完,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急忙朝贾瑜行礼道:“奴婢代奶奶多谢瑜大爷。”
月例银子通常代表着主子的地位,月例越高,则说明主子在府里越被看重,如果秦可卿地位高一些,她这些做丫鬟的也会跟着好过一些。
秦可卿听得贾瑜做主涨了自己的月例银子,虽然对钱财并不怎么过于重视,但内心却猛然轻松了许多,丫鬟们明白的道理,她自然也是清楚的。
二两银子不是很多,但向府里透露出的却是贾瑜这个主事人的态度倾向,这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看着已经离去的贾瑜,她心里忽然感到有些复杂,竟莫名地生出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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