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Clair所料,保险公司果然为我重新分配了一个律师。
新律师就主动多了,天天都给我发邮件。
某天看完了我案子的资料,发封邮件告诉我。
某天虽然案子没进展,但也没发生什么坏事,发封邮件告诉我……
过了几天,他安排了一次视频会议。
律师说,虽然车祸有证人,但证人的身份存疑。
如果无法通过调解解决,进入法庭诉讼阶段,法官很可能至少会判我支付Wheatly的医疗费用。
这个费用,他给我一顿算,需要我个人承担的部分,是50万到80万之间。
居然要这么多的吗?!
律师话锋一转,说既然法官换了,出庭日期也被延迟到半年后,我们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应诉。
他建议,先雇私人侦探寻找证人,确认证人是否愿意出庭作证,证词对我们是否有利,再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私人侦探?!
“那费用怎么算?”
“这是应诉的一个环节,是合理费用,自然是由保险公司承担。”
律师向我保证,“你不用担心。”
免费的?那你们随便吧。
退出视频会议,我盯着刚才在纸上潦草记下的“50-80”
。
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在数字周围画了一圈又一圈,每圈都比上一圈小,仿佛这样就能缩小那令人窒息的数字。
我扔下笔。
嘛,换一次律师,赔款就缩减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再换两次,没准我就真能赔得起了。
汤南轩和Clair都认为官司很容易摆平,但保险公司的律师持不同看法,我该信谁?
只能是谁代理我,我就信谁。
私人侦探真的指望得上吗?
要不……我自己去找Jose?
那场车祸之后,Jose仿佛人间蒸发了。
也许是因为他在现场接受警察问话时留下了录像,“他们”
为此将他撤走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