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安排下,他记得有几辆运送物资的卡车,行程过半,粮食消耗掉不少,比较宽敞。
江蕴又问:“步行能走多远?”
火柱想了想:“有几个是孩子,能坐牛车,也能让大人们换着背,您放心,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干力气活的,脚程好着,走半天都不累。”
江蕴微一点头:“等雨停吧。”
“好!
我这就让他们家家户户收拾东西!”
等火柱离开,江蕴坐在木凳上,头靠在这种原始炕床的边沿,听着距离他很近的那道平稳呼吸,心情复杂地闭上眼睛。
虽然火柱和阿姆给他们腾出了空间,但他还是没有上床。
男人就这样以另类的方式挨着她,睡着了。
清晨,江蕴被吵醒。
“好疼……”
梦里的人发出细碎的呻吟,蜷缩身体。
江蕴起身往炉中加柴,又试了下体温。
已经不烧了,是哪儿疼呢?
结果收手的时候不小心勾到床上人压住的发丝。
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毫无警惕地转过身,又沉沉睡去。
只一个眼神,他就心底乱作一团,在这房间再也待不住,索性直接推门而出。
她信任他?不不不,可能是真的没清醒,所以看见他才没什么反应。
忽然,江蕴抬头看向天空。
雨停了,他们马上就能出发。
*
江楚楚自己偷偷喝过感冒颗粒,又吃下止痛药,过了一夜总算发汗把热毒驱赶走。
只不过止痛药到清晨过了药效,醒来的她赶忙又补上一颗,这才不算难捱。
掉进冷水里一冰,生理期拖延了,但疼痛却没减少。
她听到整个村都要跟着走的消息,并没有太吃惊,收拾一番就跟着孩子们坐到了牛车上。
正好省得她用脚走路,村里人也怕她受委屈。
一行人出发,先回到火柱发现她和江蕴的地方,又找到已经退下水位的那条河,接着沿着上游的方向走去。
“你们这牛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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