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们俩现在待的地方,也该是旧时长安的一部分。
“我之前记过这里的地图,不过现在走出来才发现,这里确实和当年很不一样。”
李融听到薛珩开口,他伸手捡起了落在他膝上的那半片残叶。
怎么会一样呢,从小路走出去,周围也都是林立的大厦。
街上的人倒是一样多,却都奔波于自己的事情,即使现在是正午,也断没有像长安城里那般日夜不绝的熙攘。
偶尔有人侧目看向他们,李融注意到的话会同样看过去一眼,更多时候是向薛珩介绍地图上写到的建筑。
就算他也很久没有出来走动过,但是向薛珩讲一些曾经熟悉的建筑或者技术还算有余。
李融没问薛珩要去哪里,实际上他们都不着急去往一个能停下的地方。
就如同薛珩当日所说,他们都与曾经到过的地方,阔别已久了。
那些曾经熟悉的东西,早已被科技发展的产物取代。
李融自己都有说不上来的地方,更何况是薛珩呢。
望不到长安月的宫殿在那场大火里化成了灰,地上散落的沙砾在千年间怕也是换了一遍又一遍,原本是没有人能分得清楚的。
李融落下了话音,自己已经将知道的东西向薛珩说了个遍。
似乎终于涉及到了他不了解的领域,薛珩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如果没有滚轮的声音,李融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瞬间,这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没有薛珩,没有一个能告诉他真实和虚假的界限的人。
写在纸上的经历不过是实验当中的副产物,要是药剂到最后都没出现什么问题,自己也会忘记那些事情。
只是偶尔夜深梦醒,从无尽的彷徨里听到心脏急速地跳动,错以为自己不在此间,眨眼一瞬后又重新变得恍惚,安慰自己不过是梦。
不过是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的梦,但他会永远记住心悸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忘记了好多事情,连带伸出手的时候都不明白指尖为何颤得那样剧烈。
李融收回了视线,突然想要伸出手看看自己的指尖,不料滚轮突然碰到了石子,发出嘎吱的声音。
他身后的人却抓得很稳,连带他其实都没有什么特别颠簸的感觉。
他真的记住了吗,他真的忘记了吗,他真的觉得模糊吗——这些事情终归会有确定的答案。
李融呼出一口气,思绪仿佛被刚才那一刻的事故打断一样,强迫着自己不去想这些。
他们走了很远的路,自己是这样,薛珩也是这样。
李融翕动着嘴唇,总觉得自己该继续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被关在研究中心的时候,他没有机会去看有关后商的史料。
现在和薛珩待在一起,他就更没有理由从那短短几行里去看千年前的故事了。
如果愿意的话,他自己一个人就能从那些痛苦和惶然的记忆中拼凑出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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