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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允然想了想,不禁佩服:“他……真厉害。”
白暮撇着唇不语,他本是想刁难祁允然的,但这人明显不只是软柿子,根本就是一块棉花,怎么卖力打击也起不了效果。
白暮悄悄打量祁允然,心情突然变坏,忍不住想要恶整祁允然。
是呀,他十分嫉妒祁允然,是因为燕裘,更多的因为性格不合,现在更因为宋十一把他的网络世界毁了。
他认为,这些大少爷们都是大变态,都特别招人嫌:“老鼠,别以为得到燕裘就有什么了不起,还得看你守不守得住他,那种男人天生就有招蜂引蝶的本钱,指不定哪一天他玩腻了你,就会跟我上床了。”
祁允然心里的疙瘩被白暮狠狠地戳了一记,痛呐,他记得白暮是情敌的事实,只是他习惯宽容,所以没有拿着正宫的牌子去驱赶苍蝇或怎么样,只是白暮都登鼻子上脸了,再不容他忽视。
面对挑衅语,祁允然始终缺乏经验和手段,但是为了维权,还是得硬着头皮上:“我……我会尽最大努力,不让他觉得腻……你不会有机会。”
一句话砸下来,白暮懵了,想了又想,最终无力地扶额:“我靠,果真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呀,极品。”
“我是认真的。”
祁允然强调。
“这才是最恐怖的。”
白暮嘴里念念叨叨,却对软绵绵的祁允然失去了兴趣,便甩甩手,示意话题结束,径自掏出香烟点燃,吞云吐雾。
白暮漂亮的脸庞被烟幕蒙胧化,似乎添上几分缥缈的灵秀,白暮原来就不好捉摸,此时更令人迷惘。
祁允然始终觉得白暮是个伤心人,无论这人再怎样张牙舞爪,身边来往着不同的脸孔却是没有半个值得依靠的,或许白暮只是从过客身上窃取一点温度,浮萍一样的人,意外地值得同情。
祁允然不禁拿出对待病人的耐心,仔细对待白暮:“之前水牛跟你提念书的事……”
话题果然引起白暮注意,他两边眉毛几乎堆在一起了,不耐烦地说:“牛牛就是爱管闲事,我连小学都没有上过,这会儿上毛学呀。
就是让我上大学吧?哼,我才不稀罕跟那些瞧不起人的混球们听叫兽嗷嗷呢。”
“没有上小学?”
祁允然感到惊奇,因为白暮虽然行为粗鲁却不像是个目不识丁的文盲。
白幕瞧这神色就知道祁允然想的是什么,不禁嗤笑:“老子自学成才,用不着像赶鸭子一样挤在课堂里学舌,你们这些从学校出来的书虫也没有几个比老子厉害。
打架能赢我吗?调酒能赢我吗?哼。”
祁允然想了想,不禁点头承认:“你的确厉害。”
“……你反讽我吗?”
白暮怀疑。
“啊,没有。”
祁允然缅腆地笑:“事实上,我的体育就很差劲。”
“哈。”
白暮用一种‘你也知道呀’的惊奇目光睐着祁允然。
祁允然苦笑,接着说:“同系里面有些人文科特别差,有的对电脑特别不在行,反正吧,除了自身的专业,其他都差不多。”
“是吧。”
白暮来劲了,他就爱听到别人不行,这是他的恶趣味:“你还算有点优点,够坦白。
我说那些博士专家什么的,人人都把鼻子朝天指去,日哦,当自己是神了?有一点专长牛B了那么一点而已,再了不起还不是要吃饭拉屎的凡人一个?”
说道这一点,祁允然真不知该不该附和,因为白暮似乎说得不错。
像东三院的院长,的确够自大,但是那个人就是用电脑做个表格都不会。
换位思考,医院里的文员该可以鄙视院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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