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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祁云僭越了。
马儿在原地打着响鼻,小步地踱着。
今日天晴无风,周遭寂静,祁云只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与呼吸。
谢清迟安静地坐在原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祁云也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愤怒犹在,又无可奈何地发酵成一些无法言说、只是堵塞在心底的沉重情绪。
他为自己的冲动与自作多情感到羞愧。
祁云松开手,反身回到了车辕上。
早春乍暖还寒,明明有阳光洒落,他仍然感觉冷。
车轮重新辚辚滚动,绕过一座山岭,崖下又响起流水潺潺。
与第一日同样的青山碧水,但祁云这次没有心情再观赏了。
他木着一张脸,仿佛这样就可以压抑住心中一切情绪。
晴天暖日,只有这马车上是沉寂黯淡的。
谢清迟忽然道:“离开襄阳时,我受了点伤。
今天该换药了。”
他的声音像是打破了一种结界。
他提起的是毫不相关的话题,但祁云奇异地理解了:谢清迟在安慰他。
他无法反驳祁云说出的那一番指责,只能靠提起这个话题来告诉祁云,他的确是有立场对谢清迟表示关心的。
然而他需要的只是这些吗?祁云心中一团乱麻,从祁家堡之变开始的事情尽数堆在心上,根本拆解不开。
祁云没有答话,两人之间仍然是沉默。
马车在申时抵达了下一个城镇,时辰尚早,但今日内是赶不到下一个宿头了。
祁云依旧在客栈开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谢清迟自行回房了,祁云却出了一趟门,再回来时,带着白布包起来的伤药敲开了谢清迟的房门。
谢清迟看不见,房里便没有点蜡烛。
祁云点燃烛台,移到床头,冷声道:“伤在哪里?我帮你换药。”
谢清迟道:“在腰上。”
他解下青色外衫,又掀开中衣,露出了腰腹部位一圈纱布。
那纱布反反复复缠了几层,仍然从其中渗出黑红色血痕。
看那痕迹,伤口必然不浅。
祁云起初听谢清迟说他受了点伤,只以为是寻常伤口,见这样情况,不由得呼吸一顿。
伤处边缘已经开始结痂,药液、血液与纱布,三者粘连在一起,硬扯开怕是会再次崩裂。
祁云小心地剪开纱布,见到一条三寸来长、窄且深的伤口,看来应当是剑伤。
祁云拿银针仔细挑干净伤口里残留的纱布纺线,伤口被反复触碰,未愈合的地方又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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