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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鹤视线微微下撇,缓慢站起来,双手插进裤兜里,抬起脚尖不轻不重地碾上某个部位,噙着戏谑的笑问:“兴奋吗?”
“啊呜”
江濂痛苦地惊呼,捆在后背的手挣出两道血痕,手指不自然地僵曲。
纵使疼得脸色煞白,他依然无可救药地从中感受到一丝快感,光凭这一点,足以支撑他仰起头枕上床铺,笑着挑衅:“兴奋啊,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兴奋。”
季云鹤啧了声,脚下微微用了点力,成功看到江濂狰狞的面容,随即挪开腿,俯身挨近,“那我怎么能如你所愿呢,长夜漫漫,你独自在这兴奋吧。”
说完扔下江濂不管不顾,轻飘飘地离开酒店。
三天后餐厅内,苏欣雨抵着菜单,笑眼盈盈地看着对面的季云鹤,不好意思地说:“我会不会太频繁地找你?主要是最近休假,一个人不想做饭,朋友工作都挺忙的,不好过多打扰。”
季云鹤莞尔道:“不会,我一个人也是吃公司食堂或者点外卖,有个伴一起吃饭求之不得呢。”
苏欣雨咧嘴笑了笑,眼珠转悠一圈,像是暗暗做出什么决定。
接着摊开菜单,边点菜边说:“这家餐厅是我闺蜜推荐的,也是有人带她来吃的,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
“是周琳吗?”
季云鹤翻着菜单随口问。
“对,你还记得她啊。”
苏欣雨激动道,“我跟她说过你回来了,她有点想见你,但又怕你不记得了。”
季云鹤点好菜便将菜单搁置,托着腮温和说:“可以啊,看你们的时间,最近天气总是下雨,到时候我去接你们。”
“好!”
江濂开着车准备去和宁思远几人吃饭,遇上堵车烦躁拍了下方向盘,触到手腕清晰的红痕,不爽更添一层楼。
他探头看路况,余光瞥到路侧餐厅有个熟悉的身影,赫然是季云鹤,正与对面的女人有说有笑地用餐。
他当即调转车头停到路边,沉着脸进入餐厅,一屁股坐到季云鹤身边的位置,无视季云鹤敌视的目光,微笑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你干什么?”
季云鹤抓着他的肩膀呵斥。
苏欣雨看了看季云鹤,无措地说:“你是?”
江濂按住肩上的手,态度不善道:“我是季云鹤的前任上司,刚好路过,难得看到他和一个女人用餐,好奇心犯了。”
“欣雨,不用理他,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季云鹤竭力维持着平和的语气说。
“欣雨?还挺亲昵的。”
江濂的胸腔里被一股无名的怒火填满,无差别地向外喷射,“怎么没关系,上过床的关系不算吗?”
“江濂!”
季云鹤深吸口气,没怎么看苏欣雨的脸色,起身说了声抱歉,拽了把江濂的头发,往洗手间方向走。
待两人进入洗手间,他把江濂推上墙壁,手臂抵住脖子,冷冽地质问:“你想干什么?前两天没吓够?”
江濂昂着头,嗤笑道:“前两天才说自己不是同性恋,今天就找上女人了,动作真够快的,你跟她上床了没?跟她就不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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