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中,他突然狠狠一脚踹在了端木凝脂的小腹上!
猝不及防之下,端木凝脂一声哀呼,整个身体都向后直跌出去,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小腹处痛如骨裂!
“娘娘!”
侍女大吃一惊,扑过来抢救,“娘娘您没事吧?太医!
太医!”
“别喊……”
端木凝脂剧烈地喘息着,“快……快去阻止跃儿,别让他……继续抓挠……来人!
来人!”
“是!”
侍卫应声而入,一眼看到楚凌跃的样子便吓了一跳,各自面面相觑。
端木凝脂喘过一口气,立刻吩咐道:“快!
压住跃儿的手脚,用力压!”
侍卫答应一声,果然齐齐上前,七手八脚地压住了楚凌跃的手脚。
楚凌跃虽有功夫在身,却早已被那两只蛊虫折磨得无法施展,登时被压了个结结实实,只能徒劳地尖叫着:“放手!
放手!
你们这帮狗奴才!
再不放手,本王杀了你们!
啊啊啊!”
几名侍卫一哆嗦,端木凝脂已厉声喝道:“不准放!
狠狠地压住他!
只要跃儿捱过这几天,本宫重重有赏!”
楚凌跃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旁人是不知道,但接下来整整三天,偌大一座皇宫似乎都回荡着他凄厉的尖叫哭喊,彻夜不息。
直到第四天早上,当朝阳终于升上天空,所有的尖叫便骤然消失,安静得令人不安:莫非珩王的病好了?
寝宫内,楚凌跃死鱼一般瘫在床上翻着白眼,连喘息声都有气无力。
虽然侍卫尽职尽责地压住了他的手脚,他依然得空将裸露在外的肌肤抓得道道血痕,黑黑红红的血迹遍布其上,狼狈不堪。
端木凝脂叹息着命人打了热水进来,正替他擦洗。
虽然动作已经极尽轻柔,楚凌跃却突然哆嗦了一下,嘶声吼道:“轻一些!
痛死了!”
三天三夜的嚎叫下来,他的嗓子已经嘶哑不堪,声音宛如破锣,眼中更是布满血丝。
端木凝脂动作更轻,叹了口气说道:“跃儿,你此番可记住教训了吧?琅王不好惹……”
“你还说!”
楚凌跃咬牙嘶喊,若不是实在没有力气,早就跳起身指着她的鼻子大叫了,“你是儿臣的母妃,居然帮着三皇兄逼儿臣受这些罪,你这叫胳膊肘往外拐你知不知道?”
端木幽凝抿唇,挥手命所有人退了下去:“跃儿,你以为琅王真的想不到是你将蛊虫放到金钗上的吗?他不当面点破,不过就是看在你是琉璃表哥的份上,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而已!”
这一点,倒是她太低估楚凌云的狠和绝了,他不点破只是为了更狠地折磨楚凌跃、好好耍耍他而已。
楚凌跃咬了咬牙,抵死不认:“谁说是儿臣放的?明明是寒薇的身上才有虫药!”
端木凝脂动作一顿,继而微微冷笑:“跃儿,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肯承认,你觉得有意思吗?偌大一座皇城,男女老少不计其数,却单单是你和琉璃中了蛊,而且还是需要二人同房才能解的蛊,你以为旁人都猜不到是你搞的鬼吗?”
“哼……哼!”
楚凌跃有些无言以对,越发恼恨不堪,“猜到又怎么样?他们没有证据,谁敢出去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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