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的脑子里,那种白噪音般的耳鸣愈演愈烈,就仿佛一根针插进他的耳膜里,试图把他的脑子塞满。
那种无法言说的苦痛正如铅石一样灌在他的心中,然而,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
是的,哪怕现在被人打了药,四肢瘫软浑身乏力,他也要试着做点什么。
这不是自我安慰,而是这么些年支撑着他活下来的本能驱使。
“药…”
陶泽脑子晕乎,从那碎片化的记忆里似乎不止一次的看见过眼前灯笼闪动,那黑色与红色间间隔的频率,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是脑子出现了幻觉,而是真实看到了这一幕。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进来,站在他和烛火面前,用它宽大的身子挡住大部分的光,然而自己的意识便会再次陷入到错乱。
是药,有人会不定期的给他打药!
掌握了第一要素的陶泽似乎有了点头绪,这种感觉旁人或许难以理解,但他可是经历过无数多次这样失去记忆又不断找回。
如果是这样,那么能现这一点的肯定不止有现在的自己。
他很清楚,哪怕自己没现,脑子里的另一个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提醒。
而这就是默契。
如果是自己的话,那么暗号应该会在一个能让自己很快就能想到,且对别人隐蔽的地方。
陶泽顺着自己这一时的思路,试图来控制自己的牙齿,很快,他就觉自己嘴巴里有什么东西被舌头包裹着。
那像是一块木板,上头坑坑洼洼,应该是刻着什么字。
为了不掩人耳目,把这么一块东西藏在嘴里,陶泽觉得这像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
于是他用舌头盖在上面,仔细去感觉上面的凹陷,试图去破译其中的文字,很快,他就得到了一封来自过去自己给自己写的密信。
为了不水字数,密信的内容就直接公之于众。
“三天后,我会救你,药在头上。”
这里的“我”
是谁暂且不去想,先解决第一个疑惑,三天,是什么的三天。
是从这块木头被塞进嘴里算起还是从此刻,这是陶泽需要先弄明白的。
当然,这个问题也很好解决,因为当初在设计这个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把解给想好了。
此时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嘴巴现那块木板的地方,那里是位于自己舌头下偏左,再往下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嘴巴有过挪动,换言之这块木头很有可能已经动过很多次位置,也就是说,嘴里的消息差不多都快没了,这是应该换地方。
不对,陶泽又挪了挪舌头,觉腮帮子后面还藏着点别的。
那是一团黏糊糊的东西,陶泽努力把它拆解开,现里面是不大不小三根细长细长的羽毛。
是的,这副毯子主体是由一些白色的动物的毛皮构成,然而也许是某些独特的审美,里面亦不乏有一些细小的羽毛做点缀,那些羽毛也很软,像是落在雪山上的灰尘,然而此时的陶泽努力嚼动着嘴,他在把那些羽毛给撮开。
一片,两片,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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