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从湖边回到家中,换了一身衣服。
他上身穿着一件崭新的t—shirt,穿着一件捷克牛仔裤,脚上一双崭新的运动鞋,脖子上戴上一条颇为精致的骷髅项链,连头上都打了一些定型水梳理了一下,全身焕然一新,充满了阳光朝气,再也没有那种颓废感觉,那嘴角洋溢的坏坏笑容,带着一丝痞气,对小女生来说,更具杀伤力了。
秦羽这般打扮自己,除了要去会见学校女友,也是为了给妈妈魏晓月留下一个好形象。
从小,他就在小姨魏晓馨的有意培养下,朝着有理想、有品位、有情商、有脑子的“四有青年”
奋斗,如果小姨从妈妈处得知他这般邋遢,只怕她又要伤心了。
时间指向九点,外面的阳光已经很强烈了,屋后树林里,“知了知了”
的叫声此起披伏,大地开始升腾起一股热气。
秦羽看到时间已经很迟,赶紧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五十元钱,揣着一部破旧的中兴手机,哼着歌,走了出去。
从小河村到县城,只有一条土路,蜿蜿蜒蜒地有些崎岖不平,走的话需要六、七个小时,就是坐车也要一、两个小时左右,这不得不说,小河村位置比较偏僻。
好在小河村山美水美,美女更是层出不穷,充满了灵气,所以很少有人想着搬出去,反而不断有人搬进来定居养老,一些出去达的人,总是想着回来。
坐车前往县城也不容易,全村只有一部小面包车,一般停在小河村小学旁边,每天都是十点左右出,所以,秦羽不敢耽误。
小车是三年前才买回来的,买车的司机也是三年前才来小河村定居,长得人高马大、刀疤脸,长相相当彪悍,但为人老实、热心,在村子里相当有人缘,连秦羽也尊敬地叫他“老古叔”
。
当然,秦羽这么叫,可不是因为这个“老古叔”
有着村子里唯一的车,为人老实热心,而是因为这个长相彪悍的男人拥有一个长相甜美、温柔似水的女儿,小女孩十三、四的年纪,出落得却水灵绝美,娇颜精致得如同一个小仙女,和小时候的周诗雅毫不逊色,当然和现在的周诗雅诗没法比了,经过秦羽长期的浇灌滋润,周诗雅身上带着一股少妇风情,是小女孩所没有的。
从家里走出来,刚刚走到一个五、六户的小弯子,秦羽便被一阵吱吱呀呀的沙哑二胡声吸引住了。
沙哑的二胡声在小弯子悠扬传开,有些农家小闲的生活艺术气息,只是那破锣嗓子般的哼唱声却将这股韵味破坏无遗,听在秦羽的耳中,有些添堵。
踏上石头小路,进入弯子,有着五、六户人家,泥墙黑瓦,建成一排,显得有些朴素。
在其中一户的大门前,有着一颗参天的巨大枫树,绿了的枫叶遮住了阳光,在树脚下洒下一大片凉阴,一个衣着有些邋遢的白胡须干撇老头就坐在树下得到藤椅上,翘着一双大黑脚,抱着二胡,唱得洋洋自得:“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姐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姐大肚儿,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土……”
一边唱着,还一边紧盯着另一户窗户,眼睛色迷迷的。
听了几句,秦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气。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大表姐狄美玉的公公马小六。
马小六如今也是六十多岁了,狄美玉嫁给马远青那会,马小六还是村部书记,退休后整天游手好闲,看见女的总是色迷迷的,要不是有两个相貌堂堂、能力出众的好儿子,只怕早被人打跑了。
年纪一大把,却总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因为邻家正是狄家,对江玉莲这个村子里有名的美妇抱有非分之想。
江玉莲如今也算得上半个寡妇,老公狄大山瘫痪在床,马小六便想乘机下手,要不是江玉莲一身武功,曾经出手教训过他,只怕他早就强硬得逞了。
但是,马小六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会儿又起色心了,谁叫江玉莲太过美艳,而且温柔贤惠,很少动怒呢!
马小六,也是蹩得慌,三十多岁才结婚,没几年老婆就去世,辛辛苦苦将两个儿子拉扯大,一生还算正直,要不然当初江玉莲也不会同意大女儿嫁给他的儿子,只是到了晚年,觉得他觉得自己活不了几年,在苦闷中爆,闷变成明,流起来也相当彪悍了,这大白天唱起十八摸来还津津有味。
秦羽几步沉着脸,几步走到马小六面前,也不说话,死死地看着他。
二胡声戛然而止,马小六有些心虚地看着秦羽,将二胡放在椅子旁,飞着唾液沫子,道:“小羽,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秦羽忽然伸出左手,一把揪住马小六老脸上的白胡子,右手扬起来,重重挥了下去,“”
声响起,在马小六的脸上留下两个红掌印,声音中听不出有什么表情,道:“你欠劈!
嘴怎么这么臭呢!”
马小六被两巴掌打蒙了,坐在椅子上,脑海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捂着老脸,吹胡子瞪眼,喘着气,大声道:“我马小六一辈子还没有被人扇过嘴巴子,居然被你个小痞子打了!
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看我怎么……”
“”
——两声脆响,话还没有说完,秦羽再次伸出手,马小六的脸上再次重重挨了两巴掌。
马小六立马站起来,起椅子就往秦羽头上砸去。
秦羽何许人也,飞起一脚,在马小六还没有抡起椅子之际,一把将椅子踢飞了,七成新的藤椅“哐”
地一声撞在墙上,立刻算了架。
秦羽如此凶悍,让一生没有干过架的马小六有些唯唯诺诺起来,越是老年人越怕死,看着秦羽,道:“你个小痞子喂,我可是你姥爷,你今天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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