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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添辛无奈叹息,楚问宴不懂,又或许是怒气上头想不了那么多,不能明白。
然楚添辛并不愿意与他费口舌,更无心解释什么。
“退下。”
直到明河带人强拉他离开延阳殿,楚问宴仍愤恨瞪着楚添辛,似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楚添辛摇摇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安阳若活着,狄族自然不会纳贡。
可他们迟迟不表态,必然是两个都不想,此刻大抵是在寻与安阳体态模样一般之人,妄图鱼目混珠吧……
幸好他早已嘱咐明河,到了边疆,密切关注狄族行动,必要时候自行决断,无需等旨,务必使狄族把粮食吐出来。
想来不过几日,临国水患带来的影响便可解了,今年也能安稳度过。
闹了这几天,楚添辛终于得闲,他也实在是累了。
听见圣驾到宫门外,连江便率先迎出来,垂着头等候楚添辛问话。
楚添辛看着紧闭的殿门:“该说的都说了?”
“回陛下的话,是。
属下已安排了送膳的人,‘不经意’说给侯爷。
侯爷也已经问过属下,陛下放心。”
那就好。
他虽不想放哥哥离开,不开心哥哥有事瞒他,心里到底是相信哥哥的。
哥哥是他永远的港湾。
进来见到季庭泰的那一刻,楚添辛瞬间红了眼眶。
“哥哥……”
“怎么了?”
季庭泰心一疼,丢开书卷便招呼他过来,“过来和哥哥说,来。”
季庭泰抱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柔声细语地哄。
“谁惹我们十六不开心啦?”
楚添辛绷不住,放声大哭。
“打仗打仗,他们就知道打仗……哪里就那么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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