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第一,我不明白这些着装与服务质量之间有何必然关联;第二,难道就因为飞机失事概率小而服务乘客频率高,我们就要牺牲前者?”
边迹的音量因为激动稍稍拔高,整个会场瞬间鸦雀无声。
杨天茹顺着他的话,播放了一段各航司飞行事故的视频,以及后期财务清算公布的数据,高声说:“其实,一旦出事,飞机维修的费用、乘客的生命保险赔偿,这些成本加起来绝不止五个‘百来万’。
更重要的是,全机还有几百条命,孰轻孰重,相信领导们都有判断。”
边迹也指着自己的工牌,掷地有声地说:“我来公司已经十年了,但到现在还记得,入职培训那天,李主任告诉我,这份工作的职责,第一条就是确保飞安。
如果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布菜、问候、让旅客舒适,那公司又何苦花费那么多金钱和时间,日复一日地培训我们应急处理和急救?”
客舱服务部的李主任忽然摘下眼镜,跟旁边集团的高层交头小声讨论着什么。
晌久,集团领导点点头,问边迹:“你说你已经来这十年了,怎么今天才想起说这些?”
言外之意是,是不是凭着最近AD801事件火了、飘了,或是有其他的发展想法了?
边迹坦荡地回望他,毫不犹豫地说:“因为人的认知总是局限又不断拓宽,我自认现在积淀了足够经验才迈出这一步,也希望集团能充分倾听一线的声音,给我们向前走的机会。”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在这种场合下堪称大胆,在座其他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杨天茹则在座椅下面偷偷比了个赞的手势。
集团领导沉默几秒,盯着他的眼睛说:“好,你们的诉求我知道了。
但是这期新制服刚出来,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改制式,只能等下批。”
边迹问:“下批是什么时候?”
集团的人跟其他部门领导相视一笑,“待定。”
边迹在公司呆久了,自然知道待定这个日子有多遥遥无期,他又问:“领导,那刚刚提到的其他问题呢?”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笑着说,“兹事体大,我们需要就这件事进行上会。”
边迹着急地站起来,“上会后有什么想法或计划,能不能知会我们一声?不然我怕实施动作都开始了,我这儿还在重复提案,既浪费你们的时间,也浪费公司的资源不是?”
边迹这句话说得不算圆滑,语气也一反常态地带了立场。
集团的人面露不悦:“最近需要决策的事有很多,等通知吧。”
大家便动身开始收拾文件,边迹正想多问,旁边走来一位行政秘书,告诉他结果会在内部讨论后公布,让他关注公司内网的新闻。
边迹还想补充什么,偌大的会场却已经空了,只有客舱服务部的几个同事还在场。
杨天茹和李主任相视,苦涩地笑了笑。
“没事儿,你们已经表现得很好了。”
李主任拍拍他的肩膀,“该做的你们都做了,剩下来的,就听天命吧。”
边迹叹了口气,闷头收拾满桌的材料。
太阳明晃晃的,并不刺眼,但也无法直视。
边迹踏出集团大门的下一秒,就拿出墨镜戴上,连车都不想开,默不作声地打了车,仿佛所有气力都在刚刚被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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