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早的时间,丫鬟正给任想容篦头发。
一头油光水滑的黑发上上下下拢共要篦一百下,才能梳起来,木梳还要拿鲜花水一次一蘸的。
任想容从前也没这习惯,不过自从任丰年来了家里,她便开始学起来。
无他,不过是想过的和任丰年一样生活,打心底里告诉自己,不能输。
外头小丫头来报,大小姐那头的木鱼姐姐送了一小篮子荔枝来。
任想容这才睁了眼,有些惊异道“拿进来罢。”
荔枝还新鲜着,颗颗饱满剔透的,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任想容的神色有些捉摸不定,不过很快又闭上眼。
她也觉得自己怪心累的,既感激任丰年从前救她,又忍不住攀比羡慕,如今倒是一事无成,净瞧着任丰年上蹿下跳了。
她自己呢要婆家也没有,要知心姐妹也没有,要爹娘宠也淡了,要容貌也比不过任丰年,好像自己还真是没什么可取的,日子过得像只困兽。
用了早膳,任想容便要去正院服侍路氏。
不过这次不凑巧,她给青杳拦住了。
青杳冲她一礼道“您来的不凑巧,夫人昨儿贪凉着冷了,现下还在床上歪着呢。
您着,要不就回去罢。
这愈是到午间天气愈发热,您身子娇弱,夫人嘱咐要您好生养着,可莫贪凉了。”
任想容当然不肯,摇摇头道“这怎么行,母亲生了病,我怎能独自悠闲着。”
青杳瞧她一眼,笑道“也不是不成,只大小姐来的比您早些,已经在里头侍候了。
您”
任想容识趣道“是大姐姐比我尽心,我实在惭愧了。
也不敢叨扰,下午我再来母亲罢。”
任想容走回院时心里不由低落,她不是真把路氏当母亲,但是到任丰年和路氏,便想到她的姨娘来。
她是为了自己,把姨娘给卖了。
后来她再没有见过姨娘了,连她的消息,都不敢打听了。
刚回院子里,却听见下头小丫鬟来报,说是出事儿了。
听闻是张姨娘之前的夫婿,带着个小姑娘,找上门来了。
任想容有些惊讶,张姨娘难不成真是再嫁的这事儿难不成是出自路氏之手不像啊,路氏这样谨慎的人,怎么可能捏造出这种事情骗人,又不是疯了。
任想容的大丫鬟阿桑道“奴婢瞧着也不像啊,同夫人能有什么关系夫人现下都病了,肯定是没法管这么大事儿的。
可能是真的罢,没想到这张姨娘有这么厉害。”
任想容是不许下人说一丁点儿路氏的不好的,盯着阿桑道“同夫人自然没关系瞎猜什么呢同咱们也没关系,关了院门,只说我着了暑气罢。”
任想容着竹帘子发呆,心里估计张氏大约也快完了。
说白了,张氏怎么着同她也没半分关系,不过她要做的是讨好路氏,所以难免要冒着险儿,做一些本不愿做的事情。
门外的汉子,自然是给任家人请进去了,谁也不肯把这么大一笑话摆在外头给路人瞧啊,自然是把事情捂住了。
夫人病了,老爷不在,姨娘不算正经主子,二小姐也病了,只剩大小姐了。
不过任大小姐也并不想管这烂摊子,毕竟吃力不讨好的事,有谁会做啊所以任丰年选择侍候生病的母亲。
有什么比在母亲床头尽孝更重要的呢
所以任老爷回来的时候,那个寻事的汉子还被管事的招待在下人房里,好吃好喝的供着。
那汉子瞧着小女儿,对着任豪跪下道“求任老爷做主,把俺娘子还给俺罢”
说着又砰砰磕了十来下头,直把脑袋都磕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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