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序似是与季云初交谈甚好,隔着个沈卓华,递的酒水便没停下过。
酒过三旬,万岐的眉梢也软了下来,别人同他搭话,他也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万岐撑着下颚,修长的指腹在桌上一来一回的敲着,微小的黑蛛在众人脚底盘旋。
裴玉衡喝的脸红,捧着酒水胳膊抵在他肩上,懵懵的说道:“柳师兄,我想摸摸你的佩剑。
我小时候就想摸,一直没机会,现在能给我摸一下。”
他确实喝的晕,灵狐都从戒中爬出,攀在他脖颈上。
万岐看着那边裴玉衡真正的师兄,不免心中想笑。
晨乌出鞘,万岐当着众人的面挑开晨乌,只听嚓的一声,剑气横过,他笑着又收了回去,直接将晨乌扔给裴玉衡。
季云初的目光随着那柄剑落在万岐染了柔意的眉眼上,一时抿紧了唇。
传闻柳三足灵脉被挑,季云初是不信的,这次又听他定亲,便想来看一面,什么灵脉被挑,这能拔剑就说明他修为尚在。
众人也听过被挑灵脉一事,现在见晨乌出鞘,谣言不攻而破,一时都起了摸一摸的心思。
裴玉衡捧着剑喜上眉梢,乐呵呵的又还了回去。
裴玉衡闹腾又招人喜欢,把剑给师兄摸了摸后,才还回去。
宴会后,万岐有些晕,其他宗的人不敢给他灌酒,倒是白无双,拎着酒坛非要给他倒满。
出了天香斋,季云初这才快步上前,落得空闲与他交谈。
季云初走的匆忙,耳饰摇晃,一把揪住他的衣摆。
“万万岐。”
“”
万岐回头,扯过衣袖,直接拉了把江澈,停在原地。
季云初看向江澈,一副让他快走的表情,江澈夹杂中间两步为难,在接收到万岐的目光,还是退了两步,站在他身后。
季云初捏紧衣袖,面上被酒气染了些红晕,少了平日大小姐的架子,一时眼眶红,整张脸都润的水灵。
“自打你被柳门剔名后,我就一直在寻你的消息,我曾去寻过柳长老,他当时在闭关,我又不知生何事,很是担心,今日见你灵脉尚在,我也算心安了,若有机会我们能否再比试一番,这个剑穗”
万岐侧着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你何时寻得他,在何处闭关。”
季云初一怔,“我当时回了云阁,再去柳门时你已经离开了,于是便借着爹爹的名头,偶然在落镜洞洞前听到的他声音。
他身体垂危,我悄悄给长老送的药。
后来他痊愈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万岐颔,揉了揉眉心。
“剑穗是我碍于父亲的旨意,我于你别无他意。
还有希望贵阁待我定亲后再有动作,不要破坏我和夫人的定亲宴,多谢。”
万岐揽过江澈,便快步离去,此时没走几步,他又耐不住燥意匆匆停下。
万岐伸手在江澈眼前晃了晃,有一搭没一搭说着。
“这些年你倒变了许多,酒量涨不少。”
江澈笑笑,拍开他的手。
“江落资质不够,我又没有靠山只能摸爬滚打,酒量自然涨不少。”
万岐扯着嘴角,“谁跟你在这对月抒情?头晕,醒酒丹。”
江澈一听这话,径直回嘴:“我哪来这东西,八天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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