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漠河从桌子底下探出来头,表情比刚才洗完澡的猫主子还恶化了一点:“没有。”
周黑雨耸耸肩:“你找吧,我先去操场了。”
跑完八百米之后,感觉喉咙头抹了辣椒油一样炙热,小腿每走一步都会酸软无力,整个人比被朝天椒打了一顿还要痛苦。
她着操场的栏杆坐了好一会儿,才感觉缓过来一点,然后开始眯着眼睛摸索着找自己的眼镜。
她记得眼镜被放在了这一片地方的一根栏杆下面,具体是哪一根却记不清了。
因为这里每一根栏杆都长得细长雕花,一模一样。
就像十几根大葱摆在眼前,任谁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在这里!
周黑雨弯腰下去捡,却现认错眼镜了。
她弓着腰找了一路,心下慌乱,不会前脚陈漠河的校园卡丢了,后脚她的眼镜就丢了吧?这算哪门子的命运与共、同频共振?
突然,她的眼睛里跳进来个不和谐的东西。
在整整齐齐的一排栏杆靠近末尾的位置,有一个栏杆独树一帜,七歪八扭地倾斜着身体。
周黑雨伸手推了推它,能推动。
原来上下两端的栏杆头松动了,又被野猫野狗拱来拱去成了无法缩小的宽度,而这里又在操场的偏远处,便一直没人来修。
它这一倾斜,恰好就能容下一只黄鼠狼通过。
唰——
周黑雨听见校外的马路上,轿车开过去轮胎在地面上摩擦的声响。
栏杆外面是一层薄薄的灌木,灌木外是校外的人行道,再往外就有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
周黑雨心中一喜,刚想探头出去试一试这栏杆的具体宽度,只听有人叫她的名字。
“周黑雨!”
那同学远远地喊:“你眼镜在这里!”
周黑雨把那个栏杆扶成原来的整齐样子,不动声色地跑过去:“谢谢!”
周黑雨回到教室时候,陈漠河还在找校园卡,桌子底下漏出来一截校服,像沙底下伸出来一只猫尾巴。
她伸手拽拽那猫尾巴,问道:“你校园卡还没有找到啊?”
陈漠河探出头来,一只胳膊撑在板凳上,头被桌楞压塌了些许,额头上还挂着没落的汗珠。
周黑雨晃了一下神,只觉得他好像从文艺复兴时期古典油画里探出来的俊美少年,颈子上的肌理起伏、锁骨的骨骼起止都极尽丈量之完美。
她在心里“啧”
了一下,这幅面孔,安放在如此任性自我肆意妄为的性格之上,也不能不说是上帝心思巧妙的平衡。
陈漠河抓了抓头道:“没找到。”
周黑雨咳嗽了一声,道:“那你赶紧去再办一张吧,你刚才体测怎么办的啊?”
陈漠河道:“老师先把成绩记到纸上了。”
他拍拍校服上蹭到的灰,坐在板凳上,扭头看着周黑雨:“一会儿陪我去查下监控。”
周黑雨瞪大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你还怀疑我把你卡拿走了?我目的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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