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的脸上露出疑问的表情。
他注意到了,道:“你是问我为什么不自己逃出去?我的目标这样明显,守卫如此森严,怎么可能出的去?”
听起来有道理,她却感觉不能就此放弃。
长嘴一叨,叼住了他一片衣袖。
意思表达的很明白:一起走,闯一闯试一试。
他含笑道:“不,我还有事要做。”
九霄狐疑不定。
他说的有事要做指的是什么事?
另外,他的灵力被腕上的咒术黑丝所缚,有能力把雨帘阻断吗?
他又看透了她心中所疑,笑道:“这个嘛,我刚刚想出一个办法。”
他与这只鸩鸟只相处了一夜加半天,就几乎达到了心心相映的地步,只要鸟儿歪一歪脑袋,眨一眨眼睛,他就可以猜出她心中所想。
却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这只鸩鸟其实就是九霄。
九霄见他手心微微翻了翻,露出一点红色片状物。
是不久之前,他从潭水中抓住喂她的那条鱼儿的鱼尾。
当时他叮嘱她将鱼尾吐在他的手心,她还以为他顺手就丢掉了,没想到一直被他藏在手心里。
他面带着微笑道:“这种鱼儿生在冰凌之水中,本不寻常,它的鱼尾利可断金,就用它试试是否可以切断这烦人的黑线吧。”
他换了一个坐姿,刻意避开北军守卫的视线,叮嘱道:“我要松开手了,你自己在衣服里蹲稳了,不要掉出来。”
她急忙用脚爪挠住了他的里衣。
只见他弯下腰去,把两只手都浸到了潭水里。
右手拿着锋利鱼尾,朝着左腕上的黑线切去。
她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突然发现那黑线紧勒进他腕中皮肉中,想要割断必会划伤手腕。
惊得轻叫了一声想要阻止,却已晚了。
他拿着鱼尾,毫不犹豫地直直向下切在了黑线上,黑线顿时绷断,手腕也被切开了一道寸许长的深深伤口,鲜血涌出,血色在水面以下悄然地大朵大朵地散开。
九霄被他这过狠的手法惊呆了,两眼直直地盯着水中血色。
“嘘……别怕。”
他轻声安慰,不论是神情还是声音,都无比的平静,仿佛刚刚被切开的不是他自己的手腕,仿佛动手的人不是他自己。
他把双手埋在水中,以左手掐住右腕让血慢慢止住的过程中,偏脸对着怀中呆怔的鸩鸟笑道:“吓着了么?没关系,不疼。”
估计她理解不了,顿了一下,又解释道:“也不是不疼,只是不觉得疼。”
又觉得自己简直是越解释越混乱了,恐怕已经是超出鸩鸟的小小脑袋的理解范围,笑着摇了摇头,眼底却是无底悲伤。
“你知道吗?”
他说,“如果连疼都不会了,是件很悲哀的事。”
他只是随口自语,以为小鸟是听不懂的。
九霄却偏偏懂了。
她看得清清楚楚。
他腕上的那根黑线虽然勒得紧,但用鱼尾割断时明明可以小心一点,不会造成多大的创伤。
他却像是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一般,重手切了下去,仿佛切的是一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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