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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低低地笑了几声,“我这可还躺在病床上的,那有那么多精力一直演。
怎么,不可以关心你吗?”
陆眠被某人凉凉地瞪了一眼,弯了弯眉眼,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了。
“生病了不看医生,这么孩子气的吗?”
脸黑如炭的俞南枝嘴角抽了抽,半晌,才道,“吃了退烧药。”
“哦。”
陆眠对着他招了招手,“俞南枝,我们难得这么和和气气地待在一间屋子,没打架也没做艾,你不如一起躺在床上,聊聊天。”
“你白天还没聊够吗?”
“你怕我?”
陆眠看着离他远远的俞南枝,从下往上看,腿长腰细,气势上那足的是没有话说,就是不知道为何要离他一个身受重伤趴在床上的病人那么远,连衣角也不给拽,“我现在就只能这样趴在病床上,动一下都伤口疼,做不了什么的。”
“少用激将法。”
俞南枝拧了拧眉,“你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我并不是很想和你聊天。”
虽然这样说着,俞南枝还是迈开了长腿,走到了病床的另一边。
陆眠偏过头看去,背对着他的人穿着黑衬衣,和白色的脖颈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对方弯腰脱鞋时,凸起的蝴蝶骨好看又禁欲。
俞南枝躺了下来,侧眸看了陆眠一眼,在自己耳朵升温时啪地一下把灯关了。
然后翻身侧躺着,背对着陆眠。
“这就关灯睡觉了吗?”
陆眠看着夜里那人身形的剪影,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躺一张病床上实在是很拮据,况且他还是趴躺着,所以俞南枝只能缩着身体,只占那么一小块地方。
“你想聊什么?”
“你可以说说你在部队里的生活。”
陆眠顿了顿,颇为认真地说,“我还是蛮好奇的。”
空气里安静了很久,久到陆眠都快要睡过去了,才听到俞南枝说,“我资质和身体素质都很好,新兵训练半年后就调入特殊兵种,执行特殊任务,那样的任务不多,但是一有可能半年起,所以五年的时间里,正规的任务也不过三次而已。”
“危险吗?”
陆眠能感受到那人似乎身形僵了僵。
深夜里,俞南枝抿紧唇,垂下眼睑,他觉得这一刻,陆眠是真心地关心他。
“还好。”
“你第一次喝醉时,还说起过你去执行任务在泰国看人妖跳舞,所以你说你比酒吧舞池里跳钢管舞的人扭得还好看。”
“什么?!”
俞南枝拔高了声调,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我忘记了,你因为喝太多,什么都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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