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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防备,俩人一人捂着半边脸直接倒在地上。
跟屁虫淌出了鼻血,骂骂咧咧正准备起身回击,被后面追出来的顾靳云狠狠踩住掌背,疼得嚎出声。
花衬衫上了年纪,挨得又是贺承洲比较顺手的右拳,倒在地上时后脑勺又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眼前一片昏黑,晕乎乎压根颠三倒四说不出话。
顾靳云揪起跟屁虫的后衣领,看向贺承洲:“承洲,我带着这个小从犯,防止他跑去告状,你带那个主犯,咱们转去后巷,那儿没监控。”
跟屁虫一听就怂了,两条腿直打颤发软,右半边脸肿成山丘高:“哥,哥,两位大哥,这可不关我的事,刚才我可没动手。”
花衬衫终于回过神,开始剧烈反抗,被积攒了一肚子怒气的贺承洲又踹了一脚。
“省点力气吧,恶心东西。”
贺承洲清风霁月贵公子一个,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打过架,连气都很少生,唯一一次抡起家伙就是高中时顾靳云被隔壁职高的学生揍了。
护短这点,他随了贺家那支。
伤害他在乎的人,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儿。
僻静无人的后巷里不一会儿就响起惨烈的嚎叫声,贺承洲也收着力道,本意就是教训,也不是奔着把人打残致死的目的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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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原本打算带着黎迩玩一会,但历经今晚的事,黎迩心情不太好,失了玩的兴趣。
只准备去吧台消费几瓶,既帮助了那个哑巴小兔子,也当是送给苏挽的礼物。
苏挽一听她说是要消费给哑巴传单小哥提成,笑出了声:“妹妹,你也太可爱了吧,酒吧又不是天天办活动,再说,像发传单这种工作大部分都是学生假期兼职啊什么的,工资都是按小时日结,不会有提成,你帮不到他。”
“哦。”
黎迩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苏挽笑笑:“一看你就没多少社会阅历,被家里保护得像一张干净的白纸。”
黎迩说:“我出远门的经历确实不多,今天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说起这个,还要谢谢你刚才帮我。”
黎迩担忧看着她:“我可以离开这,可是你以后一定要小心,我有点怕他们会报复你,他们是男的,还不讲道理。”
苏挽轻蔑笑了一声,按着她的肩膀,眉眼认真道:“妹妹,没有人规定女生不能晚上一个人出门,不能来酒吧,不能去蹦迪,恶心的是他们那些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臭男人。”
“别为了别人,多为了自己,海城挺好玩的,我是本地人,不介意的话,可以交个朋友,我这个东道主带着你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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