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太适合钓鱼了。
可是我的眼睛。
我时常调侃自己是个瞎子,是个残疾人。
阿建好像极少叫我妹妹,也极少说我的名字中的某个字,也就是几乎没有称呼。
我们都喜欢按照自己较为舒服的方式活着。
阿建跟着他的朋友去西洋江了,他的朋友让他带上鱼竿。
临行的时候再次问了我去不去。
我没去,昨天太阳穴那股像要炸了一样的疼痛让我心有余悸。
再加上母亲也不愿意让我去。
再加上他的朋友,我实在是太不熟悉了,所以会显得很是拘谨,反而扰了别人的兴致。
我时常在想,如果住在农村,有个摇椅也是极为舒服的。
等过几年我条件好了,我就买个摇椅放这里。
就像阿岚家里放的那个一样。
我总觉得那种像凉席一样的摇椅,要和农村门口才适配,才更觉几分闲适。
我好像对未来也觉得没有那样绝望和恐惧了。
虽然还有11万的贷款,但我总觉得还着还着大概最多两三年也就能还清了,好像只是觉得在做一项最后的努力罢了。
尽我所能,仅此而已。
其余的一切就交给上天吧。
至于我将承受什么也无所谓。
减少自己的戾气,让一切看起来更轻松一些。
人生会因为某一些瞬间感觉尤其的快乐。
保留了某几张照片,然后被照片中的自己所感染。
时常想起那几张照片的时候,依旧感觉松弛。
就像去年拍的绝大部分云南的照片,以及今年穿着之前特别喜欢的那条裙子,拍的学校操场的那一张仰头的照片,以及和硫华菊合拍的那一张照片。
总会记住一些会让人感觉还不错的瞬间。
所以我时常想想,我是应该感谢那些朋友的。
因为照片旅程被记录。
我的情绪太复杂了。
既回避又想要靠近。
这种感觉太让人难以琢磨了。
毕竟连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
才只是短短的在一个房间共处了几日,甚至后面几日都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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