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他此刻漆黑眼眸里明显的血丝,比如他下颌处冒出的淡青色的胡茬,比如说他衬衣挺括布料上微皱的痕迹……
这一切细节都隐隐昭示着一件事。
她问:“昨天您连夜赶回来,一直在旁边照顾着我?”
钟庭屿“嗯”
了一声,问:“早上想吃什么?”
裴知晚不回答,继续问:“您在国外的工作都处理好了吗?回来了怎么不先好好休息?”
钟庭屿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声音低沉:“阿晚,我不放心你。”
裴知晚眨了眨眼睛,头上的力道很轻,可他这个答案却让她的胸腔像塞满湿棉花般不断发胀,有愧疚,有心疼,也有动容。
诸多情绪糅杂在一起成为一种特殊又微妙的感受,推涌着她投入他的怀中,小声又认真地道谢:“小叔,谢谢您。”
随着她的动作,卷起一阵轻微的香气拂过鼻尖,挨近的柔软触感更是侵蚀着他的克制力。
钟庭屿喉结轻微滚动,沉默了两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真要谢我,不如先从改口做起。”
裴知晚:“……”
差点忘了这回事,明明之前想过改口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又会不知不觉喊回原来的称呼。
“我会改过来的。”
裴知晚松开手,心虚地垂下脑袋,却在下一秒被他用手掌捧住脸颊。
他俯身靠近了些,热气微微拂过她的脸颊,说:“不改过来也行,只是……”
他眸光深邃,似浸染着某种隐晦复杂的情绪,是她很少见过的模样,她本能地觉得危险该就此打住话题,可心底微妙的期待感却消融了她喊停的想法。
她的心脏正在酝酿着一场反叛,蛊惑着她循着他的话追问:“只是什么?”
男人指腹轻轻擦了下她的唇-瓣,擦过去时大拇指指尖似不经意轻轻戳进去一点,开口时声音沉落为耳语:“只是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小姑娘大概不知道,她长得极好,平时肤色莹润白皙,轻轻一碰便会留下痕迹,给人一种雪堆瓷砌般的易碎质感,昨日生病时这种特质越发明显,让人生出摧毁的欲-望。
尤其是方才,她主动靠近拥抱住他,简单一个动作就将他因为分别而好不容易平息的念想勾扯出来,某种妄念又从心底阴暗处冒了出来,难以消歇。
裴知晚脸颊烫得惊人,若是面前有一面镜子,大概能看到自己面颊通红的模样。
可她坚持着和他对视,咬着唇,稳住声线,似不服气的接话又似撩-拨般:“我不怕您的欺负。”
此刻尚未经历过的小姑娘只以为他们是夫妻,成年男女的亲吻抚-摸,以及那些应该做的或是可以做的事情,并不是所谓的“欺负”
。
许是察觉出几分她的想法,男人微地挑眉,改成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啄了下她的唇角。
“你……”
她瞪大眼睛脑袋*往后仰,同时伸手捂住嘴唇,提醒他,“现在不可以,我还在生病,万一把你给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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