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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爱德华被军方带走,在城堡里找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子爵殿下,而斯利尔德城堡被查封。
洛丽塔精神失常,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其他人惊魂未定,被送回了自己的国家。
雨停之后,谢椋便带着清然下了山,在酒店住着养病。
清然回去之后就发起了高烧,两天没退,打着吊针续命。
因为发烧和受伤,清然不能洗澡,但是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很不舒服。
于是擦身体的这项工作就落在了谢椋身上。
柔软的毛巾泡在热水里,拧干,在一点点擦拭。
谢椋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怕弄疼她,也怕自己控制不住。
每一次擦拭,都是对谢椋自控力的一个考验。
“然然,听话,回家。”
这是谢椋第三次试图说服清然。
清然躺在床上,扭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就是闭着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谢椋头疼,又对她无可奈何,努力调整自己的语气。
“然然,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出去吗?”
谢椋无奈的扶额,说出了这句话。
清然回头看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倔强,然后点点头。
谢椋头都要炸了,语气都焦急了些:“然然,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发烧三十八度七,一整天了就没下来一点。”
谢椋摸着清然滚烫的额头,指着一旁的药瓶。
“吊针打了三天了,今天才好一点,你还想出去转悠一圈吹个风,把体温凑个整吗?”
谢椋都有些生气了,清然低着头,不说话。
“还有,咽炎,你现在连水都咽不下去,更是半个音节都吐不出来,更别提吃饭了,要不是营养液打着,然然,你早就晕过去了。”
这是谢椋第一次这么急,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还失了平时的绅士风度,清然有些心虚了。
“腹泻就不用提了,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泄什么,水吗?”
谢椋抓了抓头发,挫败的坐在床上,看着清然灰暗的眸子,心里一阵心疼。
他握住清然的手,放在心口,声音都有些颤抖,带着乞求。
“然然,听话好不好,咱们以后还可以出来,先回家养病好不好。”
清然不看他,低着头。
她现在说不了话,喉咙疼得厉害,身上的关节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腰疼的比第一次醒来之后的那个早晨还要疼。
喝水都很困难,打了三天吊针,今天刚好转。
良久,清然点点头,随后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睁着眼睛看谢椋。
谢椋心都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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