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洋比较热情,四海皆兄弟,他递上一根华仔,说,“一起坐坐?”
南芳对象也不客气,直接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
酒满上,边喝边聊。
他具有大众化农村男人的特点,木讷,自尊,勤劳,封闭。
大家只要喝了酒,都放的开,气氛还算热烈。
问他为什么不走出来打工,他吹个大牛逼,说,
“我一身本领,一直在迷茫,一直弄不清自己要干什么,可以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他干了一杯,叹口长气说,“郁闷!”
这类人通常会抱怨,说自己本事大,但需要平台以及需要有人来发现自己。
其实啥也不是,连个自己平时生活都打理不好的人,谈何本事大?
石杨二人没有说破,一个劲的感慨道,“怀才不遇和怀孕真的不一样,怀孕几个月就显现出来啦。
怪才不遇谁知道呢,一直是我们男人的硬伤!”
喝到他开始夸酒甜的时候,那就不能喝啦。
结账后,石海洋把杨伟伟同事送回家,自己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路灯藏在茂密的法国梧桐树叶间,撒下斑驳的微光,人行道一会亮,一会暗。
石海洋深一步浅一步的走着,踉踉跄跄,迷迷糊糊。
快到小区,南娇在门口等着,她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等你一个多小时啦,我没带钥匙。”
“你傻啊,不能打电话不能发微信球球吗?”
石海洋觉得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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