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渊看着她痴迷的眼神,这才满意了。
又见她红唇微涨,甚至有一丝破损,又暗暗埋怨自己刚才亲太狠了,心疼地凑上去又吻了吻,那小小的伤口瞬间就消失了。
女妭几乎脱了力,无力地用鼻音“嗯”
了一声,满头的白向四周扩散荡漾着,有几缕缠上了封渊的胳膊,如要活过来一般,
封渊抚摸着那些丝,见她就这样看着他,就是不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没有把握地说:“献献,你说过你喜欢我的,要算数……”
女妭有些痴痴地点了点头。
封渊看她点头又开心起来,一朵笑容从唇边漾开,邀宠似的说:“献献,我想要你抱抱我……”
女妭被他的笑容迷的神魂颠倒,侧身就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了他胸口,竟现他身体微微的颤栗着,她有些疑惑地抬头:“封渊你在抖,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封渊没说话,他哪里都不舒服,只有贴着她才舒服。
低头亲在了她半启的唇上,热烈又疯狂。
女妭脑子轰了一声,就陷入了云中雾中。
他一下子就力气大了起来,简直是横扫千军,胳膊勒得她一动不能动,呼吸都困难起来,芬芳的热气呼进封渊口中,宛若火上浇油。
封渊把这一段时间的担心、渴望、煎熬都爆了出来,拼命进攻,简直要把她吃了。
女妭一时招架不住,水一般的倾倒在矮塌上。
封渊顺着她覆身而上,把她笼得严严实实,女妭终于叫了一声:“封渊……榻太硬了……”
封渊惊出了一丝清醒:“哪里?”
女妭:“床榻太硬了,硌得痛……”
这是一张照窗矮榻,碧玉雕成,铺着玉丝编织的席子,确实是没有一点柔软之处,这本不是睡觉的地方。
封渊懊悔,刚才是疯了么,怎的没看场合就这样蹂躏她!
他赶紧抱起她,道:“那我们去寒玉床?”
眨眼间两人就躺在了封渊的寒玉床上。
女妭躺在厚实的被褥上,清醒了一分,抱着封渊的脖子,声音温软颤颤:“封渊,刚才你那样亲我,有些奇怪……我……不太会,你……很会么?”
封渊看着她嫣红的唇张张合合,只觉口干舌燥,只想覆上去吸吮,听到她的话差点就说出:我也不太会。
但他看到她复杂的眼神,娇羞、紧张、期盼、绝决……他一时搞不清她是在担心两人无法成功驱逐犼魂,还是无法顺利双修。
但他不想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就脱口而出:“献献别紧张,上一次我们在一起就很顺利,要不是被北海的事情打断,可能都已经把犼魂赶出去了!
你只需抱着我,注意运转真气,不要岔了道,也不要抵抗攻击我的真气,那会很危险!
其他交给我,我能做好!”
说着就去解她束腰的丝绦,他手抖的厉害,心里兴奋若狂,一层层如剥笋一般把她剥得光溜溜只剩嫩生生的笋心。
女妭的丝热气蒸腾,散着七彩的微光。
她有些不了解自己了,她怎么成了水做的人儿了?他对她影响竟然那么大么?他俩一共修,周围就下灵雨,如今要双修,他一抱她,她就如芙蓉出水……
她想专心一点,努力想表现好一点,她不能只依靠他。
她抖着手也学着封渊的动作去剥他的衣服。
封渊等不及,顺着她的手很快褪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肌体,他真是白到光,在夜明珠氤氲的荧光下,如白玉雕成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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