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为了流量,在网上说自己是我收过的唯一的奴,自己杜撰出来的一切。”
宋译不置可否:“这是你的一面之词。”
“那也是他的一面之词。”
骆炎亭说,“do和sub是互相选择的,我并没有想以我的身份来强迫你,实际上,do的权利都是sub让渡的。”
他顿了顿,又说:“我提出圈养,只是不想让你继续戴锁,你应该知道长期佩戴那个东西对身体造成的危害。
调教是调教,生活是生活。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将这种存在于调教之中的痛苦长期置于生活之下,但我知道这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宋译安静地看着他。
“所以我想,既然疫情把你留在这里了,你有需要时候就尽管来和我说一声。
这是我想的圈养。”
骆炎亭说:“那,你的答案呢?”
宋译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开口:“我……”
“叮咚。”
b305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您好,我们是小区居委会的,根据防控的需要来登记一下人数,还有采集核酸。”
宋译和骆炎亭面面相觑:“……”
“来了。”
骆炎亭在心底暗骂一声去开了门,就见到门外站着两个大白。
“我看看,二栋b305……两个人是吗?谁是户主?”
骆炎亭说:“是我。”
宋译也往门口走去,一个大白扫了他一眼,问:“您是……?”
“他是我朋友,我们一起合租的。”
“好的,麻烦报一下你们的身份证号……”
宋译走到门口,问:“小区大概会封控几天呢?”
“目前的通知说是十四天。”
“谢谢,你们辛苦了。”
俩人在门口做完了咽拭子,关上了门,门外的大白敲了隔壁的门,声音逐渐远去了。
一时半会又有些尴尬。
骆炎亭:“我上楼去收拾一下你睡的地方……”
“你的提议……”
他抬脚上楼梯的动作一滞,看着宋译若有所思的样子,若不是他身上套着自己的居家服,那表情看起来跟在公司看方案的神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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