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头清醒清醒:难不成他也喝醉了?
陈木文跟她娘说媳妇喝醉了,送她回屋里躺一会。
陈翠春也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那酒几乎只盖个碗底。
“我没醉!”
喝醉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醉,江文清为了立证自己没醉试图站起来倒立证明。
陈木文连忙半抱着人出去,怕她真的倒立明天都不敢出屋门。
张兰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出去:“没想到弟媳喝醉是这样的!”
江文清出了门还试图脱离陈木文的钳制翻跟头,陈木文把人抱回屋,嘴里还说着:“原来你还是个酒蒙子。”
“不!
不!
我不是!”
江文清拍打他,嘴里嘟囔着:“我要吃饺子!”
这个时候还不忘惦记饺子,陈木文被她打的哀叫两声:“好待会吃,饺子还没下出来呢,待会就能吃了。”
他哄江文清:“待会我喂你行不行?”
江文清撅着嘴亲他:“不行。”
陈木文又忘了痛笑着迎过去,听她含糊说着:“饺……子。”
该不会是把他当饺子了吧。
好不容易把人哄着躺下,他才出去继续吃饭。
家里人都在堂屋,他不好一直在屋里呆着。
只不过江文清不在,他心里总是惦记。
吃完饭陈木武问他晚上去不去游灯,这也算是一个习俗,三十晚上用火照亮整个队,每家每户吃完饭打着火把,或者提着灯笼加入。
浩浩荡荡的人群顺着队里走一圈,直到走完了才会回家守夜。
往年还会敲锣打鼓,这两年大家都不愿意办,只有年轻人还会想起来玩这么一遭。
陈木武从老丈人家带了灯回来,陈木文想带江文清一起去,回屋去叫人。
进屋发现江文清正酣睡着,可能是睡到一半嫌热两个手伸出来压在被子上,脸蛋也红扑扑的。
她睡的这么香陈木文都不想叫她起来,不叫明天她肯定会不高兴,他站旁边看了一会,还是把人叫起来了。
江文清揉揉眼睛:“几点了?”
“才五点。”
陈木文问她去不去游灯:“去的话现在起来?”
睡了一觉她的酒醒的也差不多,坐起来躲在被子里穿衣服,陈木文去给她拿围巾。
“晚上冷,待会把头包住。”
说实话江文清很抗拒把头包住,她觉得这样太丑,不过不包脸会被吹得皲裂,还是丑着吧。
她准备好出去发现大家已经准备走,正在院子里等她。
两个老的留家里看门,剩下年轻的出去游灯,她们出了门巷子里几家也都出来在门口等他们,看人到齐了就走。
今年不必往年热闹,没有锣鼓喧天少了些感觉,走在旁边的都是相熟的人,大家都交头接耳的说小话。
多是彼此炫耀晚上吃了什么,陈家人在这个话题一般不会输,这也是为数不多他们能光明正大说吃了红烧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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