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在心里念叨一番,怎么敢问出来,而真正能开口问的沈宝用,终是吃了纯真的亏。
她听名字就知这汤水是干什么的,怀不上孩子的,这不正合她意,马上拿起一饮而尽。
杨嬷嬷看着沈宝用一滴不剩地全喝了,暗吐一口长气。
外间在传殿下到了,杨嬷嬷等人赶紧行礼。
薄且迈进屋子,就见所有人已跪下,只沈宝用缓慢地站起来,同样跪下来。
他扫她一眼,问:“可吃了晚膳?”
杨嬷嬷带着春然与夏清朝另一侧的内室而去。
杨嬷嬷检查了铺盖被褥,她没想到殿下这个时辰就来了,好在西院里的东西之前都是她采买准备的,就是为了这一天,东西自然没有问题。
她拿出落红帕,郑重地放在它该呆的位置上,然后对春然与夏清说:“明日一早,记得第一时间把这东西收了。”
春然与夏清知道这是什么,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头称是。
做好这一切,杨嬷嬷环视周围,最后把视线落在桌上的一套茶具上。
她道:“把这个拿走。”
她想得多,若是沈宝用挣扎得厉害,打翻了茶杯落了破口,这就成了能伤人的利器,哪怕她只伤自己扰了殿下的兴致也不行啊。
一切做好后,杨嬷嬷虽觉已无遗漏,但还是不大放心地走出了这里。
这会儿,所有人都像玺儿一样留在了外面,屋里只余太子与沈宝用。
沈宝用警惕地看着薄且,他不对劲,他从来没对她这样和颜悦色过。
就是今夜了吗,他已等不得了吗。
薄且问完她吃了什么后,又问她有没有听话,看他给的琴谱或是棋谱。
沈宝用道:“我不过刚拿到手没多久,自然是没工夫看的。”
薄且道:“那我来教你。”
他拉着她起身,她全身僵硬,他让她坐在琴前,而自己坐在她身后。
他握着她的手讲道:“音厥分五音与七音,”
沈宝用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会是薄且放在她手上的手乱动,一会是他似有似无地贴向她的后背。
沈宝用高度紧张,坐得笔直,不知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她开始冒汗,气息也开始急促。
这次换她不对劲了。
是真的不对劲,她很热,这种热她从来没经历过,哪怕在炎热的盛夏也没有这么热过,她心里还有蚂蚁在爬,然后是胳膊,腿。
她挠了一下脖子,不知那里马上就现出一道红痕。
就只是挠了这一下,她嘴里差点发生声音,好在被她生生咬住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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