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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听他胡说,他脑子不好。”
秦桉不余遗力地诋毁卢行然。
燕十三咧开嘴笑了下,又舀了一勺蛋糕:“你吃吗?”
秦桉眯了眯眼,此刻外头没什么人,他突然弯下腰,单手扣住燕十三的后脑吻住他的唇,轻易便撬开燕十三的嘴唇,吮吸他口中的甜蜜,燕十三慌得无法动弹,身体被秦桉搂住,抬着头接受秦桉这突如其来的吻,燕十三呼吸变热,他反抗不过,只要伸手紧紧抓住秦桉的腰,以防自己不留神掉下凳子,还要耳听八方,惶恐什么时候突然来个人,秦桉的唇在他唇上厮磨揉捻,不一会儿弹润变得柔软、凉转热、干化湿。
又紧张、又刺激。
等秦桉将燕十三的舌头吻得发麻、嘴唇吻得通红才放开他,他站直身体,瞬时变成一名冷肃厉然的人民警察,仿佛刚刚强吻燕十三的不是他。
“我吃完了,剩下的你吃吧。”
秦桉口中还留着燕十三的甜,话里有话地说。
燕十三睫毛微微颤着低下头,他现在呼吸依然不稳,抓着勺子的手也发着抖,只舀了蛋糕上粘着的一块巧克力碎塞进嘴里,舌头却好像没了知觉,只剩下刚刚两人舌尖交缠的柔腻和隐秘的暧昧。
到达陵园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来扫墓,所以陵园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路灯也装得很密,不用担心晚上看不到。
而且这片是东辰市最大、也是最贵的陵园,背靠潭山的一块风水宝地。
秦桉跟在燕十三身后,顺着石阶往上,一直走到快第九区燕十三才拐弯走进那排公墓。
“她在第五个。”
燕十三回过头向秦桉介绍,眼里带着光,很快他们便走到了燕娇娇的公墓前。
“奶奶,小楠来看你了。”
燕十三席地坐下,用函壁方言说,他盯着那块墓碑,上面本该放照片的地方是一副手绘画,但画得栩栩如生,一个微笑着、头上扎了两个辫子、脸上沟壑丛生的老人家活灵活现,这个老人看起来很慈祥、也很活泼,对世界充满爱意。
“她就是这样的,她很乐观,而且特别爱美。”
燕十三抬头笑着跟秦桉说:“你要不要也坐下?”
秦桉点头,坐在了燕十三边上。
“他是我的好朋友,叫秦桉,是个警察。”
燕十三把花放在公墓前,又把来时买的一些酒菜也摆好:“奶奶,我可能要跟他过一辈子。”
顿了顿燕十三声音有些小地说,秦桉意外地看着燕十三,燕十三嘴唇抿了抿,他低下头倒酒:“我也知道,他是男娃儿,不能跟我生宝宝,但是他比谁都好,像你对我那样好。”
燕十三眼眶有些发酸,他耸了耸肩:“你看他长得是不是很俊?你不是最喜欢俊娃娃吗?”
燕十三扯着嘴角笑了下:“对了,你和你的邻居认识了吗?我上次告诉你的,你左边是个医生,很漂亮;右边是一个当官的,和你差不多年纪,你有没有认识他们呀?他们都是城里人,而且和你住一样的房子,你要的城里人用的沐浴乳、洗发水、还有焗油膏,我都烧给你了噢,不会用让医生姐姐教你。”
燕十三安静了片刻,将自己倒的一小杯烧酒喝了:“今天秦桉不能陪你喝了,他要开车的。”
秦桉眨了眨眼,搂住燕十三的肩膀,低声开口:“您好,小楠现在很好,我会陪着他,您请放心。”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准备离开,往台阶走的时候燕十三咬了咬嘴唇:“她现在一定很开心。”
秦桉揉了揉燕十三的耳垂安慰他逗他:“肯定的,小楠这么孝顺。”
燕十三抬起头看秦桉:“你不准叫我小楠。”
“凭什么?”
秦桉不服,燕十三动了动唇角:“只有奶奶可以叫。”
秦桉眸中有些酸:“原来我没有奶奶重要。”
“你有啊,十三只有你可以叫。”
燕十三眼睛亮亮地说:“别人都叫我吕识。”
秦桉笑出声:“你年纪不大名字倒挺多。”
这一秒,秦桉突然看到燕十三愣了愣,抓着他的手似乎紧了一下,秦桉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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