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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雨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眼角生疼,“不用了,我自己摔的。”
男领班不相信,但露出礼貌微笑,没再吭声。
陌生人的友好关怀,无论是否具备商业属性,在此时此刻此心境下,都显得弥足珍贵。
聂雨不好看向他,于是转而将感激的目光投向我。
我俩离开酒店,夜风凉爽,扑面而来,呼吸变得畅快。
周遭黑漆漆的,但却充满安全感,好像隐匿其中,就可以暂时遗忘之前发生的很多事。
我们走进这片漆黑中,跟随月亮投下的细碎黯淡的光芒,一路向烧烤摊走去。
到现在为止,我一无所获,自己好像莽撞又无措的苍蝇,四处乱撞,还把聂雨拉下了水。
我对刚才那通电话有些耿耿于怀,如果是肖芸在劝说聂雨放弃,也许我完全可以理解。
聂雨走在我旁边,眼睛直直望着前方,不说话也不打量或同我对视。
我们笔直地向前,像两条无限延展的平行线。
直到看到眼前一点熹微的灯光,烧烤摊在黑夜中仿佛一个生动的灯塔,充满了光和温暖,靠得越近,人间的烟火气越重,店主在一旁的烧烤架正忙着给羊肉串翻面,他的脸在烟雾中隐隐绰绰,看不清楚,摊位支着两三张低矮的小桌,一桌坐着俩醉醺醺的男人,边吃边聊,另一桌单独坐着一个女人,背对我们,这身形熟悉得很。
女人听见动静,回头冲我们笑着摆摆手,但眼神触及聂雨时,她显然愣了一下,忧虑从眼底渗起,但没多发散。
聂雨从我身边快步走过去,我才露出点的笑容,即刻僵硬在脸上,半天不知如何动弹。
舒童38:背叛
聂雨坐在肖芸旁边,也回头瞅着我,她鼻青脸肿,肖芸脸色苍白,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的瘦弱,她们穿着批发市场买过来的便宜衣裳,不施粉黛,倦怠和麻木正逐渐侵袭她们的五官,使之愈发惨淡和柔和,像一团意义不明的雾。
而我站在她们面前,突然感觉到了一道隐形又深刻的鸿沟,我跨不过去但又不想承认。
我愣愣地走过去,坐在二人对面。
即便她们之间出现什么问题,即便她们曾疏远了对方,但当我们三人共处之时,那个最隔阂的外人,显然是我。
我们都想达成某种默契,但现实是,我们不是一类人。
这种差异掩藏于我们正常顺畅的沟通之下,像冰山底层一道细小的裂缝。
肖芸主动破开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袋,讪笑着将筷子塞进我手里。
“今天我请客,这家串便宜又好吃,性价比很高。”
她说完,探究地打量我一番,“你吃得惯吧?”
此刻我的内心满是疑云,但看聂雨和肖芸有说有笑,气氛还不错,我不想做煞风景的那个人,于是将满腹疑惑揣回心里,先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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