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问。
“自然是现在的我。”
含雪说。
“那是你自己看你自己。”
零说“如果有一个人站住远处纵看你的一生呢,十天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在他眼里谁才是现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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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雪:…
零说:“在他眼里,你既是现在的你也是以前的你。”
零说:“这个人就是灰色地界,它把人的一生定格在1ooo年的时间里,使时间相对静止。
好像供他人参观一样。”
含雪:…
零说:“灰色地界有它的时间,百年记,每过2oo年,1ooo年的最后2oo年才会走完,那2oo年间在灰色地界中形成的人才会跟着消失。”
含雪似是明白,点点头。
江临子没有死,零说了困在灰色地界中的人,只能是活在世间的人克服掉性格弱点或者至少过2oo年才会消失。
她是亲眼目睹灰色地界中的江临子在她的面前消失的。
想到这里,含雪面显笑意。
零说:“你在笑。
喜欢的人?”
“不。”
含雪说“朋友。”
“承认也好,否认也好,这种事情不要太当真。”
零认真道。
含雪脖颈微红:“灰色地界的人岂不是能活1ooo年。”
零苦笑:“那又怎样,虚幻的活着,说是1ooo年,其实也就那么几秒钟,他人痛恨的几秒钟,而已。”
想到初见文七九、晓大胖的奇怪场景,含雪微点头。
“那样活着,你愿意吗?”
零问。
“不愿意。”
含雪摇头。
“你还想回家吗?”
零又问。
“家,当然要回。”
含雪说。
零忽然用很亲切的目光看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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