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苏说。
梁千雨敏感的察觉到不同,“怎么了?”
张小小拽着张翼苏的裤脚说:“我不想和爸爸分开,妈妈你自己去睡吧。”
梁千雨受伤的离开了这里。
张翼苏把抹布扔到一边,坐回沙发,对张小小道:“小舅舅还在这里吗?”
“在——”
张小小躺在沙发上打了个滚。
张翼苏在她转了一半的时候把她拎起,让她站在沙发上,为她整整裙子,无奈的说:“你给我坐好。”
“这样就行。”
没了梁千雨,张小小可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她光脚跳在地上,踩着冰凉的瓷砖跳起舞来,甚至还想趴在地板上学游泳。
“小小,你给我坐好。”
冥定眼睛一眯,不悦的教训她。
张小小也有点怕他的,瑟缩了一下,乖乖的听话了,张翼苏心中感慨颇多,自己是最没地位的那个人。
“衡文,你知道你的车祸是人为的吧。”
张翼苏小心翼翼的开口。
话音刚落,冥定就急忙走过来,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张翼苏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他有些紧张,斜斜的瞥向那边。
他的眼睛十分漂亮,冥定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常年练戏而形成的眼神,眼珠黑亮,仿徨无措。
他怔了怔,看向张小小,让她传话。
“让我死的人不是你?”
张翼苏听见,一楞,“怎么会是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冥冥拍了拍冥定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些,在这种家事上他没有发言的权利。
冥定稳了稳,胸中有一股愤懑,他冷声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翼苏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开口说道:“你知道的,我家是戏剧大家,而我又从小学戏,这本来没什么,但是有人找到我让我为他唱一出戏,就在你死的前一天。”
“我本来是不同意的,因为在第二天我还有演出,但是他给了我一个天价的出场费,我缺钱,也就同意了,上午才跟我说完,下午就带我走了,包了一个大剧院,只有我一个人在台上唱,观众也只有他一个人,四周空落落的,那种感觉很奇怪,跟彩排不同,我在台上唱完,心里没底,下到后台时发现那些为我化妆的人全都不见了,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箱子,里面是我的酬劳。”
张翼苏沉默了一下,道:“这是我唱戏二十余年所遇到的最诡异的一件事情,然而,更让我奇怪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我在那一天接到了你的病危通知。”
“什么!”
冥定叫道。
张翼苏没有察觉,“是有人给我打的电话,我立刻去了那家医院,护士说你没有进来,我又回到家中,你好好的呆在客厅看电视,对,就是我现在做的位置,所以我把他当成恶作剧,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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