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变化我又怎么能认不出张小丰呢。
还是干净的平头,天蓝色的T恤,休闲裤子和软底的小牛皮休闲皮鞋,他以前不会穿得这么考究,手上的表也是新添置的物件。
可是那张脸,怎么都变不了。
他和西林看起来并不十分的亲密,也没有牵手或者挽着,只是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并排进了Dior的店。
我就是再迟钝也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微妙的变化。
想起西林现在在上张小丰的戏,我似乎更确定了某些猜测。
服务台的小姐,又递了一个墨镜过来,殷切的说:“小姐试试这款阿玛尼的吧,颜色很适合你。”
我麻木的接过眼睛,忽的带上,茶色的镜片颜色太浅,于是我说:“我要深色的,看不到眼睛的那种。”
“墨蓝色的还有这一款。”
我带上,果然镜子里看不清楚我的表情了,这个好。
付了钱我赶快打车回家,北京太热了,简直热出幻觉了。
蹲在洒花下面,温水冲下来我觉得清醒了不少,张小丰啊张小丰,那个几个月前还信誓旦旦的说爱我的男人,现在就和我最好的姐妹逛街□了。
所以澄新说得对,我受伤也是自己的问题,因为我要求男人给我他们所给予不了的那种极致感情。
典型的作茧自缚。
这个都市里,大家都寂寞,而爱情稀有,不是每个人都有运气。
我知道西林也会去周末的聚会,不过我没有逃避什么,心头的难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肆意。
我打扮一番去找了周筱枘,和她一起过去吃饭。
他们定了一个海鲜馆子,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我不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吃饭。
不过,客随主便。
西林来得很晚,那时候几乎已经要开席了。
一桌子的人我只识得一半,多数是周筱枘的其他朋友,年纪也有不轻的。
她走进包间就说:“刚刚下戏,不好意思来晚了。”
几个男人起哄说要罚酒,西林也来者不拒,烧刀子就这么顺着喉管下去。
她坐在我和周筱枘中间,我有些不安,不知道她会不会怀有同样的心情。
开始吃以后,西林侧过来问我:“你在上海出什么事了?”
“你没看报纸?”
“那些能信?你回来也好。”
“其实,都是那点破事,我自己怕被人非议,才急急忙忙赶回来躲风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嗯,你最近如何?”
我问得小心翼翼,只想听听她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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