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一边指给他看这地上种的东西,一边道:“等过一阵子得闲了,我就请人重新盖个房子。
前阵子上林埭练婶子家就新盖了几间房。
我瞧着挺容易的。
就是村里人帮忙盖起来的,没费多少功夫。
到时候咱们也盖几间大屋子住……”
说着就想到娃的事儿,一下子又不想往下说了。
方伯丰晓得她心思,赶紧就开始往什么厨房粮仓的安排上说,灵素也跟着细打算起来,总算把那点郁闷丢开了。
进了屋子,南面窗下对脸一个联灶,上头两口大铁锅,都比家里的大。
且看这锅沿都油黑发亮,可见平常没少使。
边上两条齐腰高的案几,上头放着砧板砍刀之属,底下摞着大大小小的篮子笸箩,还堆着些高矮肥瘦各异的坛坛罐罐。
北窗底下一张床,原木没上过漆的,床上铺着一领草席。
中间的空地上立着一张小桌子,边上散放着几张凳椅,瞧着也没有哪两件是配套的。
只是地上物件上都挺干净,南北窗通风透光,显得也挺敞亮。
灵素笑道:“简陋了点,在这里住几日,你可受得住?”
方伯丰跟着笑:“挺好的,比咱们刚开始那‘新房’可强多了。”
灵素把自己的大背篓放下,开始往外拿东西。
先取了被褥出来铺在床上,嘴里道:“不是都说由奢入俭难么,我怕你住惯了家里,再住这样地方就难了。”
方伯丰叹一声:“去守山的时候,你要没跟着去,草苫搭个矮棚子,底下铺上草也对付一夜了。
哪里就那么娇气起来。”
两人说着话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灵素又从背篓里取出现成的吃食来,笑道:“我估摸着到这里现煮恐怕来不及,幸好都预备着了。
饿了吧?咱们先吃饭。”
说着话把东西一样样往小桌子上放,又支使方伯丰用茶吊子烧热水。
灶边上一口小水缸,里头就是外头拎进来的山泉水。
等方伯丰烧开了水,她递过去一个罐子道:“里头是浆子,热水和匀就跟粥没两样了。”
方伯丰便自取了边上的一个木勺去加热水。
这里灵素又取出几个肉包子,几个馅儿饼,一包热腾腾的蒸米糕。
桌上堆着荷叶包和蒲包,里头甜酱鸭子、烧鸡、酱耳片、蒜肠、熏鸡子、卤豆干,还有两大碗的拌菜。
方伯丰端了浆子过来,灵素取出陶碗来一人盛了一碗,便坐下开吃。
这浆子被热水一冲,跟糊糊似的,又香又粘还热乎。
这会儿春深,山上比县里还是要凉些,这热腾腾一碗下肚,再吃冷菜就不伤脾胃了。
南风从对窗吹过,全是草木清香,周围鸟鸣声声,阳光从门和窗里照进来,在泥地和灶上投下亮白色的光影。
方伯丰捡一块耳片放嘴里慢慢嚼着,忽然不晓得自己愁什么忧什么,什么倒霉还是可恨的事情都跟他山烟云一样,同自己毫无干系起来。
两人偶尔闲话两句,一顿饭吃完。
灵素收拾了,方伯丰又烧水泡茶。
一壶茶喝到没味,太阳落进屋里的影子略斜了一些。
热烘烘的阳光和微微有些凉意的风,吹得人发蒙。
没有公务没有文书,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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