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的把杯子又丢在他脑袋上,再摔门而出。
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后来沈悦在知道这件事以后,一直在追着我解释,当时还没有和我一起,那时候我多么的不确定,她才会一时迷失,因为她和赵凯,一直是那样的关系。
我反身抱住她:“其实,你不需要解释,我相信你,就会无条件的相信你的全部。
我生气,是因为赵凯那样说你。”
“小单。”
沈悦的眼睛又红了,我忙吻住她的眼睛,“你还真是水做的呢,动不动就哭。”
情人间的相处很简单,少一些猜忌,多一些信任,少一些计较,多一些宽容。
或许是男人那可恶的自尊作祟,怎么都不能容忍自己输给一个女人,还是像我这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也或许是他不甘心吧,赵凯向我展开了一次可怕的报复,让我再一次在医院昏迷了许久。
那天下班,沈悦有事没去接我,我自己坐地铁回家,结果路过一个人并不算多的路口的时候,就在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被拖进来没人的巷子。
纷乱的拳头和棍子朝我的身上砸了下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用手护住头部。
因为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能被打傻了,也不能破相。
直到口里充满腥甜,双目布满猩红,身体失去知觉。
昏迷前我还在想,这帮混蛋也真下得了手,我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弱女子呀。
可能我上辈子作孽太多,我总是和医院有着不解之缘。
三天两头住进去,不是天灾就是人祸,要不就是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整进去。
这次我可以成功归结为人祸了。
再次醒来,毫无悬念的对上沈悦那张担忧的脸。
疲惫和担忧完全布满双眼,我努力给她一个笑容,告诉她我很好。
多少次昏迷,醒来都能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
沈悦很坚强,当然仅限于不被我弄哭,这一次,她被我折腾的又趴在我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比任何一次都要伤心,像是要发泄许久积压的情绪一般。
我努力弄了动,全身都又酸又疼,证明我还没瘫,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毕竟恢复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被赵凯骂骚扰我不怕,被打我也不怕,我就怕沈悦哭。
我用裹着纱布的手轻轻的碰触着的她额头:“沈悦,我没事,不要哭。”
她哭的更厉害。
牙齿咬住床单,极力忍住哭声。
“沈悦,我头疼。”
“哪里?哪里?我去叫医生。”
她突然弹了起来。
“呵呵,你终于不哭了。”
我勾了勾她的手指,没办法,现在满手裹着纱布,只有几根手指能动。
“你……”
沈悦气结,哭笑不得。
我拉了拉她,她弯腰和我贴近,看着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帮她抹了抹眼泪:“你一哭,我就胸口疼。”
“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呀。”
沈悦摸着我的脸。
还好,我一直记得护着脑袋,所以人没傻,脸也没破相。
我摸着自己的脸:“你看,还是你喜欢的那张脸,没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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