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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屹侧目撇他,往他跟前推了杯纯净水,沉下声音:“喝不了酒就不要逞能。”
夏漾抓过杯子灌了几口纯净水,擦了擦嘴巴,绽出一抹笑容:“你的生日酒我一定要喝。
这不是逞能,是诚意,是走心,”
说完又捏起酒杯跟他轻轻一碰,小鹿似的眼睛泛起晶亮的水雾:“生日快乐,屹哥。”
这是他第二次说了。
桌对面,唐老夫人和两位发小的目光同时朝向他们看过来。
夏漾晃了晃酒杯,接着说:“寿星刚才许了愿望,我也跟着许了一个。”
韩屹的黑瞳凝着他的脸:“你许了什么。”
“小时候家是躲雨的屋檐,到了一定年纪自己就变成了屋檐,不能也不会再四处躲雨了。
我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的屋檐,挡风遮雨,驱散严寒。”
唐老夫人和两位发小都感动得抹眼睛。
韩屹看着他泛起红润的脸颊和那双烁亮纯澈的眼眸:“你喝醉了。”
他滚动着喉结说。
“唔,如果你觉得我是醉了,那我就是醉了吧。”
夏漾搓了把脸,又笑了笑。
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可又觉得说这话时大脑是清醒的。
或许塑料老公坚韧,强大,根本不需要别人来作他的“屋檐”
。
但这就是他心里此时最真实的想法,怎么想就怎么说出来了。
大概酒精还是容易让人上头,大概他就是喝醉了……
雀食。
生日宴还没完全结束,不胜酒力的夏漾就感觉头晕目眩,头顶在飞小鸟。
韩屹见状,招呼方铭先扶人回房间休息,摇摇晃晃的青年被从餐厅带离,上了楼梯,嘹亮的歌声响彻整片空气。
“哎,可别走错房间啊,我现在跟屹哥团圆了。”
夏漾被方铭架着往楼上走,嘴巴里叭叭个不停,“屹哥待会回房间要是看不见我会哇哇哭泣。”
“……那倒也不至于。”
方铭小声嘀咕了句。
“怎么不至于!”
夏漾晃着醉醺醺的脑袋,还能腾出一片脑仁反驳,“小别胜新婚,这种感觉单身狗不懂。”
有被扎心到的方铭:“……”
待人走后,夏漾就蹬掉了拖鞋,甩掉了袜子,展臂扑向柔软舒适的大床。
脸才刚挨到枕头,脑子里忽然闪过韩屹之前跟他有过的约法三章——不许穿着外套外裤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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