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状况看似还算稳定,没有急性的发作,不过是维系日常的药物和检查,但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衰已经很严重,有随时猝死的风险。
松雨再心急,也不好在这种情况下“逼迫”
他娶自己了。
两人默契地绕过了“结婚”
的话题,如常地相处,只是晚上不再同房。
他的心脏经不起太过激烈的情绪,说句不好听的,生理上只怕也有心无力,松雨也不敢再刺激他。
他如此年轻、又如此孱弱,才华仿佛更加重了他身上的悲剧感。
在他毕业的前一年,他就已经拿到了中国油画年展的铜奖,并且在当年的嘉德拍卖中售出高价,而后便签约了知名画廊。
他并不缺钱,本可以不那么勤奋作画,可松雨知道,正是因为心有不甘,他才会这般抓紧时间实现自己的梦想、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样的人,近来连画笔都很少拿起了,还能说明什么呢?她不用想也明白。
南烈的个人画展开幕那天,他和松雨并没有去。
他向来低调,外人不知他的身体情况,他也从不想以此为宣传卖点。
直到画展结束前一天,他才主动提出要松雨陪她去看一眼。
说时也不忘体贴地加了一句:“你要是忙,就算了,我可以让季叔陪我去。”
“我肯定要去的。”
她笑着说。
正好是周六,何况他们很久没一起外出了,她不可能拒绝他难得的提议。
他们并不想引人注目,去的当天只穿着日常的休闲服。
也没有通知馆方,只当作普通的参观者入了展厅。
此次展出的作品松雨大多在家中已然看过,只是在美术馆专业的灯光和布局下,观感得到了很大提升。
走在展厅内,松雨内心很是为南烈骄傲的——那是同她一起长大的男孩的作品,每一幅都那么出色!
她看过他画画时艰难执着地模样,更可以感受到从他的笔尖注入的情感。
虽然大多并非写实的风格,却能从那些奇妙的色块和或模糊或清晰的景物和面容中读到少年一路成长的心事:抽象的街道、夸张的圣诞树、变形的药瓶、巨大的冰激凌、雪中的朦胧红绿灯……那些深藏于画中的喜怒哀乐,在观画的人眼中可能会引起各自迥异的解读,但或许只有她的解读才更接近南烈创作的起点。
在那幅名为《那年夏》的画作前,松雨停留了最久。
画面中的女孩侧脸虽然经过朦胧的处理,但依然看得出有她三分少女时期的影子,她的手上握着一支大得夸张的冰激凌蛋筒,女孩甜甜地笑着,微微仰头看向蛋筒顶部的白色奶油。
“好大的冰激凌,感觉永远也吃不完呢!”
她不觉笑了。
“可惜现在这款配方改了,你也不爱吃了。”
南烈惋惜地说,目光锁定在她的脸庞上,痴恋全刻在眼里,“要是真的能让你永远尝到喜欢的味道就好了,可是我能做的,大概也只有在画里留住一些关于的味道的记忆,这是唯一的一幅非卖品,我想把它留给你……当然,以后你要是不喜欢了、或者等钱用,也可以试着把它出手……不过我也不敢保证若干年后还有没有人稀罕收藏我的画,也许很快我就会被所有人遗忘,更不要说一幅画……”
“我不想听这个……”
她知道他在给自己提前留纪念遗物,心里莫名烦闷,“你要是总这么说话,趁早把你的画全卖掉!
不用你留给我!”
他竟当了真:“也好,我想你将来也是要用钱创业的,如果我能趁行情好的时候多卖一些画,我也能多帮到你一些。”
“你到底在说什么?”
松雨愣住。
“还是留钱给你好,钱只要花掉,就了无痕迹,什么纪念物……不留最好……”
他淡淡笑着,表情豁达。
他竟然替自己设想到如此地步,“绝情”
到想抹掉自己存在的印记,松雨一时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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