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欺负商铺弱,勾结官府随意查抄没收。”
战极只好打压着的:
“你很有血性,但年少气盛就看不清事物本质,你现在就是在慷他人之慨。”
“想不被欺负,去别的地方啊!
畏畏缩缩的,只让你一个年青出头,自己站后边,一帮软蛋。”
秦子羽看这位族弟年纪虽几岁,却英姿飒爽,生气勃勃,本来挺佩服的。
但此刻看他批驳弱势的商铺生意人,又出口反驳道:
“他们是希望通过秦家内部来求公正,不是胆怕事。”
战极玩味着刚才的话,揶揄道:
“这会知道坊市是谁家的了?他们的货物都变成嫁妆彩礼了,你若真的同情弱,跟我去内城,用你的能力关照他们,让他们到你的坊市里来。”
“又或者,期盼别人发善心,让别人给救济,而你就在旁边指指点点。”
这话的秦子羽面红耳赤,彷佛犯错的人是自己。
他还是不太服气,弱弱的问:
“那他们这么欺负弱,我们就不管不顾?”
战极看他不开窍,还在嘴硬,直接回击道:
“这是我们长辈做事的方式,你要是不服也可以,做的生意比他们大就可以教训他们了。”
“你觉得他们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也可以,但你好歹要有资格才能教训人家吧!”
“你应该更关心自己的本事,现在把内城坊市都给你,你都接不住,还关心别人怎样怎样。”
战极这时候都有些不耐烦,立刻给他了自己的安排:
“我已经和他们要了你,明跟我去一趟内城,去管那里的坊市,到时候你用什么人帮什么人都可以,这是我唯一能帮你的。”
秦子羽听到后低头沉吟片刻,同意了,道:
“你的对,我现在帮不了他们。”
然后他突然抬头,讲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想的这么深呢?”
战极看他问的认真,就语重心长的回答道:
“以前我也不懂的,这不是内城学的嘛!
溜须拍马的人叫人舒服,脚踏实地的人也有,就是一股子傲气,边干活边给我难堪。”
“家里的长辈年纪都大了,想着生老病死,哄着哄着也就懂了,谁让他们舒服,谁就是老二,谁就能管事。”
“不过我不一样,如果秦家真的后继无人,我会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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