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的人,或者谁的人都不是。
男性中层官吏的那个小圈子本身也是有一些能量的。”
“那我怎么办?”
“哈哈,教给你个常用小技巧。
叫做领导小组。
就借叛军事件及后续的解决过程中,有对刑法体系进一步建设的需要为理由,成立一个高层领导小组,你来亲自做组长,给一鸣挂个副组长,然后具体人员挑一些身世干净,入行时间短的女奴,听你指挥就行。”
“嗯,领导小组,有意思,让雪樱也来做个副组长兼秘书长吧。”
“哈哈,看来你已经学会了。”
候见室内,丽佳和晓艺面对着墙,并排跪在地上。
丽佳小声问晓艺到:“刚才我的表现还好嘛?”
“嗯,没啥问题,你多大年纪了?”
“32岁了,如果是没有机会干到院长,35岁就要被强制淘汰了。
如果这次能升迁为院长,还能在多活到38岁。”
“主人应该是满意的,按道理你做院长也是合适的,不过你的这种想法很危险。”
“自从被行以割礼之后,人生就只剩下这一个目标了,再危险又能怎样。
话说像你这种年纪轻轻就做到了正处级的女奴极限位置,还有目标吗?”
“你当年有没有想过成为性奴?”
晓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到。
“我对自己还是有认知的,能够参军已经很不容易了。
倒是晓艺你,各个方面都是上佳之选啊,为啥也没能入选性奴?”
“我们的人生轨迹不就是过那个独木桥嘛。
我那时候中学毕业之后,我和其它所有接受完各类筛查的合格性奴候选人都被安排在一个空旷的体育场内,脱掉全身的衣物,在那里默默的排队等着,很长时间之后所有人依次走过一个狭长的通道,上了一辆挤满了女奴的车。
当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生了什么,军队教官的鞭子已经招呼上来了。
后来,我偶然查阅到了当年的影像资料,才知道那个狭长的通道一侧的玻璃后面坐着一个男性,他手里有个按钮,当你经过的时候,他按下按钮,你就会被送往女红院,没有按下就是军营了。”
“就这么简单。
我那时候也差不多,不过完全不知道背后的事情。”
“我宁愿自己不知道,因为那个影像资料里面,当我走进通道的时候,玻璃后面那位手握按钮的尊贵男性,被后面另一位男性叫住转回头去,后面那人问他下班之后去打麻将吗,他回答说去,然后转过头继续他的『工作』,而我此时已经走过了通道。”
“突如其来的打断就决定了命运。
唉。
不过你再不甘心也没有用了,阶级是不可能改变的。”
“很快就可以了。”
晓艺这句话是自言自语的感慨。
“又能怎么样?我们都是被阉割过的废人,永远也找不回那个快乐。
这件事情不受男性意志的转移而改变。”
最后晓艺还是苦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她隐约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她,刑研院的一鸣院长正在做女性性器官干细胞再生技术相关的研究,虽然是属于某个大课题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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