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韩融接着道,“这些人接受了太秦的矫诏,何尝不是在给太秦送投名状呢。
以我之见,天子如此聪颖,定会颁布诏书,言说只诛首恶,余皆赦免。
天子诏书传达天下之际,也是太秦的死期啊。”
袁隗有些耷拉的眼睛陡然亮起:“这个时候,就比谁快了!”
说到这里,袁隗不再犹豫,直接开口道:“子师,把所有人召集而来。”
不多时,追随袁隗的百官公卿们,便汇聚而来。
见众人赶到,袁隗揉了揉眼睛,忽地就失声痛哭起来。
“太秦!”
“太秦为何恸哭啊!”
众人不解,先是上前劝解,但见太秦哭的伤心,便陪着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哭声一片。
这时,韩融忽然高声道:“太秦,再哭,再哭我们就全死了!”
闻言,袁隗止住哭声,道:“我有一法,可使诸卿无恙。”
荀爽道:“太秦说哪里话。”
袁隗摆摆手,制止了劝解的众人:“天子虽然愤毒,但也聪颖。
诸卿只要杀了我一家,把我的人头奉上雒阳。
诸卿自然无恙,官复原职,也未可知。
我只求诸卿能为我留一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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