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岐王也是军武出身,儿子怎么学的是娘家的剑法?”
“真要有心从军,那还来凌云阁作甚?”
不少「乾门」外的弟子也认出了这剑招的来历。
在江湖上像这般独树一帜的招式,稍微有点见识的弟子都有所耳闻。
胡越脸上一惊,但心下早有准备,赶忙退开一步,险险躲过这诡异的一刺。
泛黄的剑尖只是在他的胸前衣物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一击不中,趁着胡越心有余悸之时,柴珏也是紧随而上。
他手中的长剑剑身犹如雨条烟叶,剑影朦胧,却又看得旁人眼花缭乱。
所谓剑道至极,无外乎「行云流水,任意所至」。
而柴珏这剑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凭着兵器诡异,招招皆在意料之外。
纵使胡越反应极快,你来我往之间,身上的衣物也不由得多添了几处缺口,丝毫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好在几番拆招下来,始终未能伤到实处,他也开始逐渐适应这诡异剑招的路数。
起初的惊险让一旁的胡洛看得颇为揪心。
直到局势稳住后,他便伙同一些弟子不住的在一旁给柴珏喝倒彩。
身处其中的柴珏并未受到干扰,只觉得自己的剑法这一招比一招难攻。
而云笑却是看得极为透彻。
方才开战时的那一声轻喝就不是胡越平日里切磋的风格。
在他眼中,胡越的刀法风格是极致的朴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