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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个身,把头枕在陈斐肚子上:“你生日,他去哪儿啦?”
“可能和男朋友在一起。”
两人一骨碌爬起来。
陈斐看着天花板:“你们还看不出来?”
柳茜茜瞪大了眼睛:“我们,我们跟他不熟啊。
那你呢?你现在干什么呢?”
“我给梁马克上班呢。”
钱方园心领神会,重新躺回来:“每个月拿多少工资?”
陈斐笑起来,报出一个数字。
她撇嘴:“好抠啊。”
“是挺抠的。”
柳茜茜点点头,“这可是咱小斐初恋啊。
是初恋吧?”
陈斐笑得浑身颤抖。
柳茜茜摸摸她的肚子:“完了,你胖了,看来薪资丰厚,最近吃得不错。”
她纠正:“这个位置是胃。
我是吃饱了。”
餐厅的落地灯闪了闪,灯丝熔断,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柳茜茜说:“我当时想,是我跟钱方园不知好歹了,二十万算什么呀。”
她认认真真地回答:“算我的救命稻草,算我的恩人。”
马克给的钱确实不多,但这是陈斐自己提报的。
她对应该开什么价格毫无概念,简单算了算叔叔治疗五年需要的费用,除以她预估能为老板打工的时间,再斗胆乘一个相当保守的系数,报给他的时候还怕他觉得贵了,没想到他一口应允。
坦率讲,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里,她着实都有些后悔,但这无论如何也是一笔不小的金额了。
梁马克没有要结婚的意思,应允的金额每季度按时到账,只不过从来不提涨薪。
陈斐为他打了三年工,加上在本地工作领的薪水,撑起了叔叔的治疗费用、妈妈的生活费、弟弟继续升学念书的学杂费,还有信江边上一套小公寓的首付。
那新房子距离盛嘉实家不过两公里,签合同的时候她在心里想,以后出门可千万要小心,别出现“没洗头去买菜被前任和他老婆撞见一个人逛超市”
的剧情啊。
这担忧隐约持续数年,要到两三年后,那个晚风和煦、有夜来香盛开的春夜,她坐在大学时代好友的家里,才会知道自己实属杞人忧天:
盛嘉实的母亲在他毕业一年后去世,他父亲的新任妻子随即搬来家里。
他与父亲就母亲的遗产打了半年官司,此后卖掉江畔的公寓,搬去上海,再也没回信川定居。
而她更是始终没有回到过信川。
叔叔在三年后的春天病逝,陈斐请了长假回国奔丧。
他不是本地人。
年轻时从内陆来此地打工,不幸和陈斐的父母一并卷入下岗潮,老婆说要南下打工,从此一去不返,好在身上还有手艺,撑起灶间的一片天地,也撑起了另一个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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