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什么?”
裴煜问。
“见李伯康。”
桑一说。
“见他做什么?你一个学生为什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nc协会代售了一款精神类药物,但这款药nc协会并不对外销售,只提供给政员或是财阀,我需要这款药,只好冒名顶替了沈清的名字去买药。”
桑一直截了当的全盘托出,不再与裴煜周旋,“但我不知道沈清跟李伯康有仇,所以我没得到药,还被他打了一顿。”
桑一末了,还眨巴眨巴眼睛问了一句,“裴探长,我可以起诉他吗?你说过有事可以找探员叔叔。”
裴煜愣了一下,点点头,“如果我找到李伯康的话,你可以起诉他。”
桑一笑笑,没说话。
裴煜向前走了一步,审视着桑一,“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李伯康在哪儿吗?”
桑一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我不知道。”
裴煜眯了眯眼睛,“撒谎?”
“怎么会呢,我是真的不知道李伯康现在在哪儿。”
桑一说的很从容,“而且,我只是去找他买药,我绑架他做什么?”
“他打了你,你不想报复回去吗?据我所知,反社会人格都是极端的利己主义者,他派人打了你,你产生报复心理,所以你绑架了李伯康。”
桑一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说我绑架了他,有什么证据吗?”
“窗户上有你的血迹,且当天李伯康最后一个见的人是你。”
裴煜说。
“我是跳窗户逃走的,可我怎么可能在浑身是伤的情况下,背着一个体重一百多斤的男人爬下六楼呢?”
桑一反问。
“你能一个人打倒六七名特种保镖,为什么不能带一个男人跳窗?”
裴煜说的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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