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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确实看不太清那照片里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打开手电筒就看的清晰了些。
“不是!”
宁不屈看了后显得很无语,是谁拿这张照片给她看的。
这是他刚刚入伍没多久时拍的,当时新兵入伍训练,每天都要站在太阳底下晒,再白的人也能给你晒成黑炭了。
但是现在,他的肤色已经比之前亮了许多,没那么白,但也是很健康的小麦色。
至于她所担心的落下残疾什么的,那更是根本不可能,他只是腿受伤了,再经不起队伍里严酷的训练和不能再很好的去执行一些任务,但是日常生活完全没有影响。
比不过部队里的那些人的健步如飞,但是跟平常人相比他还是可以的。
看来眼前这小姑娘对他的误解有些深。
他咳了声,解释道:“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诗画醉醺醺又晕乎乎的,没怎么听清,她“啊”
了声,“你说什么?”
仰着小脸凑到他跟前,微微睁开了些一双迷蒙的眼,忽然吧,就发现……
“咦?”
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觉得好神奇的样子。
灯光下照片中的人和眼前的人五官轮廓看上去好相似呦。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呢,这会,拿着照片跟眼前的人一对比,仔细地瞅了瞅,又看了看。
她哈了声,猛地拍了一下宁不屈的肩说:“狗不理我发现你和照片上我未婚夫有点像咦。”
宁不屈很想说:对啊,现在在你面前的男人就是那个被你逃婚的未婚夫。
但是你看她醉醺醺的样子,估计左耳进右耳出。
他正欲开口,就又听诗画笑嘻嘻的声音传来。
“如果他要长得跟你样,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呢,就不逃了!”
她指着他,满嘴醉话,也不知真假。
不管她真假,反正宁不屈是乐呵呵地笑了。
“要是我,你就嫁了是吗?”
他试探地问。
结果,人小姑娘直接倒在他怀里晕乎乎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宁不屈真是拿她没办法,一路将她打横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在床前守了她一夜,生怕她喝醉了酒不舒服要喝水什么的,就守在那照顾她,直到第二天太阳快出来了,见她安然无恙,他才又默默地离开她的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这一夜,诗画睡得格外香甜,渴了有人把水送到嘴边,踢掉的被子有人给她盖回去。
一觉醒来酒也醒了,至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嘛,她好像都不记得怎么太清了。
她也不会过于纠结于过去已经发生的,人生嘛,就是要向前看。
于是开始收拾东西高高兴兴地准备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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