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要大一些,从小承受的一些东西也更多,心里个倒是更平静了些,却是时不时的想到了自己的爸爸。
她也从来没有问过她妈妈。
把孩子收拾好了。
周国良又去查了一回岗才回来的。
进屋先去洗漱了,也去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把后院门关好。
这才回到屋子里。
天冷,梁新月把事情安排好,早早就在被窝里坐着织毛衣了。
周国良回来就把毛线给她收了:
“你每天忙前忙后忙不够是吧?晚上了,该休息了。”
自己也忙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去,抱住了梁新月,把她有些冰的手捂在自己的怀里:
“天冷了,手一冷就不要织毛衣了。
这边的冷风和家那边不一样,这一刮一道口的,很多人都会被刮得破了口长冻疮。”
捂了一会儿把梁新月的手拿出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叹口气道:
“以前你在家做了多少活啊。
这手上的茧这么厚。”
这个问题,梁新月不好回答,自己是没做,但原身做了很多。
“新月,我收到家里的来信。
我爹让人写来的。”
梁新月没说话,对那个家,她不只是没有想念,还有很多很多的恨和怨。
跟着周国良出来,就是想走出那里,可是在眼前这个年代,走出了那边,就走到了这里,生活一样是艰难的。
大环境都是大家只能求着吃得饱。
她能做什么?
好在,在这里周国良算给了她很大的自由,还护了她的周全,可惜,原身是没等到这一天了。
可是那一家人加在原身身上的东西,梁新月是无法认同的。
周国良看梁新月一句都没回应,想来,梁新月是对那个家有怨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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